证!她这一喊,还真是聚拢了一大堆人。见人有了,她便鞠了一礼,道是本宫今日至自己儿郎府中取些物件儿,倒是劳动了吾儿皇伯父、皇伯母--当今陛下与皇后娘娘,忧心本宫窃了自家儿郎之物,因此不仅遣出御卫前来查检,更是着了女官要搜了本宫!”
“天底下哪个母亲取自家儿郎之物要向大伯交待的?然这大伯父既是陛下,本宫也不能违了圣意!然本宫也信不得这个自称是皇后宫里的奴才,故此劳烦诸位为本宫见证个清白!”
阿凯说道此间,阿卫的脸都是急白了:“老王妃她要如何?又是怎样要诸人见证?”
“还能如何!老王妃在咱们府门口,脱了大氅、脱了大衣、大裳,最后只剩下贴身中衣!”阿凯说着、眼中全是钦佩,“天寒地冻的天,老王妃又是有些年纪了,咳!那刻不说阿利他们,就连驻足本只为看热闹的人也是瞧不过眼啊!”
“阿利他们都是劝着老王妃赶紧把衣裳穿上,那女官既是瞧见了并不曾有什么挟裹的,便是假惺惺地跪下请罪,道是皇命难违,王妃娘娘原谅则个!”
“然晟王妃如此还是不曾罢休。命她的亲卫将那三十口箱子都抬出了,又把箱中之物悉数倾倒在地上,说是也请诸人看仔细了做个见证,其间可是有什么众人识得是违禁的、强抢来的或是各种不法之物!”
“人心本就向弱、那些人见着老王妃口唇都是冻得乌紫,而箱中之物相对两处王府而言也着实是寒酸得紧,念及殿下一贯的名声,想起大将军往昔种种,再看晟王妃被欺负成这样,便是一窝蜂地跪下了!”
“他们都道是晟王妃娘娘保重金体!我等愿为娘娘佐证。其中有人起头说了一句陛下如此着实有些欺人,余人便是纷纷复合着倒闹出了个场面!”
“那女官与那些御卫见势就说这些刁民忤逆犯上,瞬间就要拿人!这时晟王妃又是一声令下,晟王府的亲卫一涌而上便与他们来了个两相对持、差点就要亮家伙兵戎相见!”
“晟王妃当即就说:这些大寒子民均是见证本宫今日清白之人,本宫不论你们是谁差来的,也不论他们说了什么,只论他们若被拿了、伤了、杀了,便是有人存心要诬构本宫!
“那些御卫见王妃娘娘一马当先拦在两厢之中、毕竟不敢造次,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百姓一个个啐着唾沫、骂着娘离开,分毫未动!自然,他们啐的、骂的是那边的主子,不是咱们主子或是老王妃!”
“母妃可是无恙?”霾云满目的刘赫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