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哄!比你家主子强了许多!”东方嗤笑道。
“道长!”刘赫拉上了衣襟,一声道长唤得意味深长,“孤正洗耳恭听!”
“好!”东方正襟而坐,“贫道既然决意要说,那便会和盘托出、言无不尽!”
“贫道之前为避殿下生出心魔而打的诳语,殿下也莫要追究!此一时、彼一时,贫道那时不肯信凡尘俗世中人的执意能奈我何,而今么。。。。。。是当真是奈我何呐!”
“只是殿下也须得谨记,既听了缘由、信了渊源、那便要尊天意天命!不能悖逆强求!”
“呵呵。。。。。。”刘赫嗤笑了几声,“道长从来就只怕孤会于齐恪有妨,孤因此时常要疑,道长是否是齐恪邀来只为妨孤的?”
“胡言妄语!”东方不屑,“不说齐家那小子而今无资无格且差使不动我等、就我等从来也不是能邀之人!殿下于此并非不知,却因嫉任凭一叶障目、还给这叶儿取了个名儿--唤作妒!”
“道长请”刘赫显然不想再与东方于此纠缠,一句“道长请”便是催促他快些把实情道出!
东方莞尔,假意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终于又再开口,“殿下了记得贫道说过宇文凌旋乃是殿下今世良配!此姻缘也乃天定?!”
“孤自然记得!”刘赫冷笑,“道长还道那人是孤前世发妻。于今来想,均是道长打的诳语吧?”
“承让!只一半是诳语!”东方又“啧”了一声,“贫道那时想、殿下与她既然是今世良缘,那上一世究竟与她何干、瞎说了也是不妨事!贫道也一直只当是殿下因为厌恶她故而不肯信,却不料殿下是揣度出了贫道有诈!”
“哈哈!”刘赫气极而笑,“果然如此!道长那时还信誓旦旦说连那九郎皆是孤前世舅郎托生而来,又道他于孤今世有助!道长扯下这弥天大谎,可是有愧?”
“不尽然!殿下偏颇了!”东方摇着头,“若是殿下肯遵从天意娶了宇文凌旋,那于殿下大业非是一时之助、一世之功、而是会远甚于此。可而今么。。。。。。却是不可知了!”
“殿下若是不信贫道,可仔细忆一忆此生听过最入心的琴是由谁奏出?”
“宇文是平乏、寡淡、笨拙、作假之人,然按世俗之理、中宫之位不就应由这等格局之人来坐最是平稳?”。。。。。。
刘赫以命相逼,好不易换来东方终肯启口告知自己孜孜以求之真相,此刻见他只是绕着宇文凌旋喋喋不休、烦躁立起!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