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果然!”刘赫不断地重复着果然二字,忽然仰天长笑、忽而喃喃自语。。。。。。但他这番如入“无人之境”的举动,却着实吓着了阿凯!
“主子保重呐!可是有伤在身!纵是不痛也是伤重的!”阿凯急唤!
可刘赫此刻又怎能听得见或是愿意听见?!他正满心满意只想着盛馥!只想着盛馥与他终究还是有着、到今日才得以印证的、非一般的渊源!
然一阵冲天的狂喜如驾尘彍风般过后,漫天的委屈愤懑、辛酸哀痛却紧随而来、越聚越拢,终将刘赫裹了个密密匝匝!
曾是有多少绝望不可描说、有多少不甘力不能支!若不是自己在万般无奈、困苦中始终挣扎着不肯罢休、始终不愿屈折在那“天定姻缘”之说中,那就定是不能知这溯源、定是仍会怀着“九死一生”之心、只待来日盛馥做那所谓“再择”了罢!
“纵若按道长所谓天道之说,她是为孤前世之妻、倘若缘尽今生便是不复再见。然孤与盛馥今世非但相识相认、更是生出了始料不及之情!”
“如此还要辩孤与她无缘的,那就是妄言谬论!孤只说,这是天定的、让孤可去一争!或者都不该以争来论,而只应类完璧归赵!”
刘赫说罢骤然矮身一把抓住了东方臂膀、几近嘶吼“东方举!尔于此上不止三番两次欺瞒阻挠于孤、归正是为何由?”
“阻挠什么呐?!原就是不该说的!”东方只轻轻一拖一送、刘赫就被迫放了手、跌坐在地,“殿下不是一向不信前世之说、只是拿来当幌子用的?而今倒要深信不疑了?!”
“道长终究一心所向的、可是齐恪?!”刘赫不依不饶,又复一把抓上,“不然为何迟迟不肯将实情告知于孤,但于他却是处处回护相助、只怕孤要夺了他的姻缘、抢了他的王妃?!”
“贼老天呐!”东方对着天咒骂了一声,“要罚也是罚得爽利些!伸出这些枝枝蔓蔓来倒不像是罚他,而像是罚了那两人!”
“那两人?!盛馥与齐恪么?!”刘赫怒道,“盛馥本是孤之嫡妻,而今成了齐恪的王妃本就类他窃得,这也是罚?”
“殿下凭何只听了一句便断了全篇!”东方也怒,“本就是殿下有亏与他们!且这亏不仅今生更及前世!他们既是亏的,为何还要受殿下带累?!”
“前世?!齐恪又与孤之前世有甚关联?道长偏帮他到糊涂了么?”刘赫讥讽道,“若不然孤此刻上山去寻了他来、当面相询可好?”
“主子!纵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