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及公子陪葬?”
“因是、因是大王决断.......因是、因是他们都与吴姬等人一般,苛待、苛待了夫人。”林姬好不易答整齐了大王之问,只求自己不曾说错一字!
“平日里吴姬她们亦是苛待于你,而今这等死状、你可有觉得解气?”刘赫又问道。
不可说!林姬忙不及地吞回了“确是”两字!只觉“轰”地一声,周身一片燥热扫过......
“妾以为,当是、当是要引以为戒!”当这股热意化作的冷汗瞬间又被大火炙出的热意烤干时、林姬颤抖着答到!
刘赫闻言叹而一笑,“林姬啊林姬!为何就是不能对孤据实以告?!”
“怎就不是实话?只是不敢说完全了而已!”林姬在心中暗道。可她当然是不敢将此话宣之于口的!一夜之间五姬妄四、剩下她这一个,虽应是性命无忧,然大王此刻既起了虐杀的心,多杀一个、少杀一个,冤枉的、还是不冤枉的,又有什么要紧了?!沉默是金--少答少说便是少错!不答不说便是不会犯错了罢!
刘赫仔细端详着林姬,端详着这个如同庭院中的叶瓣样稀松平常、不起眼之人。他似都是想不起自己何时曾与她亲近过!能想起的也只有之所以会纳她进府、是为了笼络、成就自己帐下的“新贵”!于今旧日“亲信”已被自己十去七八,那这样的“新晋之人”是否就要尤其要紧?
“孤再来问你,你道你为何可留得性命至今?”思忖了片刻之后,刘赫忽然再问林姬。
“这难道还要问的?于此上大王不该是立刻来夸了我么?”林姬听了有些黯然。然待她稍抬头瞟了瞟那冲天的火光,瞬觉大王此问乃是警醒之意!
不计大王如今那个带在军中的宠姬,日后府中必然也还是要进人。不消几月府中就断不会比之前少了人数。而经此一事、大王也不会再容得吴姬、程姬此类伴枕......若要论起在府中日月长短,自己则已成了最长那个......
“贱妾谢大王!贱妾定当谨记此训、再不容府中有此龌蹉之事!”
林姬此时但觉自己虽于夫人之位不敢觊觎,然众姬之首已然稳坐。再一次的,她由衷地谢过了自己心内善念!
“哈!”刘赫嗤笑了一声、继而又自嗟了一回,“孤本就多此一问!”
“林姬!本是夫人承了你的情,孤才容你喘息至今!”
“夫人?!”林姬惊恐不已!难道夫人投火之前还特意与大王说过此事?想来也不会啊!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