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永可有此梦,为的就是要断定是否就是如我想的一样,原是拿怨灵来害人!若是的、尔永就不会有异,而你则会越来越古怪异常!”
“这般不需几月,除却你们母子定会齐齐不保之外,你还会失了心智做出些癫狂之事!到那时景象之难堪,可就难说难描了!”
“母亲说得什么?!”盛馥又是惊怕、又是愤怒,颤抖不已,“有人将冤魂附在了我的孩儿体中?”
“确是!”娘子特意停下了脚步、拉起了盛馥的手、轻拍了几下以示安抚,“故以母亲才要去接了宝明阿尚来好生超度了这个孩儿。也算是积了份功德!”
“那我的孩儿可会有恙?”盛馥捂住了已然隆起的小腹,愈来愈怕也愈来愈怒,“是何人要用这样的歹毒手段想来算计我与尔永?!但凡我知道了,定是一点都饶不过的!”
“小低下吉人天相,并不会有事!然若你整日动火伤神、喊打喊杀的,于他倒是真格不好了!”
“至于是何人!总会水落石出!有你父亲在、有我在、有垂伯在,你就不必忧心找不到真凶!”娘子说的既是真话、也是假话--只要能拖得些时刻,她总能想出一个“万全”之人来顶了这个祸缸!
“那梦中之事便不会成真了?”盛馥蓦地又问了一句,倒像是有卸下千钧之担之感!
“只要你不去招惹刘赫、便是不会成真!然若你死性不改,那也必成难说难描的难堪!”娘子忿忿地甩了盛馥的手--这个自以为清明确也是傻倒极致的女郎若是知晓了真情,可还会这般如释重负?
“终还是舍不得杀他!但凡有一线生机你便是舍不得动他!母亲劝戒你一句,莫要再给自己造孽了!”娘子教训着一言不发的盛馥,心中不免嗟叹自己倒要替那孽障隐瞒掩饰......
可也是于理不通!娘子又是犯疑:若上世只有仇怨,今世怎会一直有那些不明不白的情愫不断?这其间到底是何等样的纠葛,我可是待宝明阿尚来了再议、还是自己姑且先试一试去探了看看?
娘子思绪满腹地带着盛馥一路长驱直到了她的院中。她让初柳、绿乔服侍着,自己一个转身就飞奔进去,只几息就捧了一个物件出来!
“你时时刻刻带着,一点都不能离身!如此在宝明阿尚来之前,也能保你们母子无恙!”娘子将物挂在了盛馥脖颈,“贴身带着,带在心口处最宜!”
虽然盛馥只在初柳帮她将这冷冰冰的东西从领口垂将进去的时候惊鸿一瞥,却也是看清了,这正是那日盛为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