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可不得了了!可了不得了!”财宝比划着、像是有一堆话要讲,可他或是太急,反就不知该是哪句才是最紧要的、当是最先来说!
“了不得不得了?!是莫念哭了?还是殿下与盛梅素又打起来了,要让二郎去劝架?”盛为一言落,惹得一堂的郎君全都吃吃而笑--想着恪王殿下被自己王妃又掐又撕的,可不就是好笑!
“非也非也!都不是都不是!”财宝又是摇头又是摇手,“是郎主与娘子要赶了殿下与王妃走,说是再不准回去!二郎赶紧回去罢!若要再不回去,郎主与娘子也要赶了二郎走!”
财宝一语惊四座!
“小子,莫要胡说八道!这等样的事情可不能拿来浑说的!”王二郎正色而斥。
“奴才有几个脑袋敢拿这事玩笑?!”财宝都快哭了,“二郎前脚出府,后脚殿下就不知去与郎主、娘子说了什么!”
“郎主他听罢了脸黑得就跟锅底灰那样,娘子更好,把采清堂的瓷器全砸了!之后便是要赶了殿下去女郎走,说是再不许回了盛府,盛府就当没他们两人!可是吓得死人!”
“郎主当即还请了家法出来,说是待找到二郎要与二郎对质,对不好的,便也要打一顿再赶出去!”
“这不奴才赶紧来寻二郎!二郎可是快些回去吧!”
“留清,这.......”
突变之下众郎君人人色危。最先从愣怔中醒神的王二郎正想问问盛为可知究竟何事,却只看见一道风一样的身影已然刮至门外,只听得财宝又在大呼小叫,。
“二郎,且等等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