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蹊跷之事本就不是因了他们才起的、二郎是无辜受了莫名牵连......”
“哎呀!”猛然间盛为灵光一现,“莫不是.......莫不是那日齐尔永的玩笑话就是今日的祸源?!
盛为惊悸之余也再顾不得父母是否乐意高兴,扭过头就向齐恪看去、希冀着原只是自己想错!然他看见的,是正缓缓地点着头的齐恪,那双眸中分明写着:你若想便应!千万勿怯!
盛为瞬间哭笑不得,只觉得自己是狼狈不堪!
齐尔永啊齐尔永,你那日肆意问起二郎可是愿随你入了国子学、赴入仕途,二郎只当你是在说痴话便是随便应了句:自是要去!你再问若是父母不肯,需得用脱出家门来换,二郎听了就愈发当作是你闲得心慌,便行你那疯婆发癫之道,故以答了:脱出家门不也是早晚之事,晚了倒不如早了.......
原来那日说的并不是玩笑、而都是千真万确之事!二郎的随口之言到了你那厢就都成了凿凿之言,故以才是去回了父母,道是要带二郎一起入仕,才惹得他们要赶走了你们两夫妻不算,更是要带上二郎?!
盛为扼腕叹息:齐尔永这一厢所愿当真是害人匪浅!这下可是坑苦了二郎!你是齐家人,可想当然耳二郎为求仕途便能爽利地拂袖而去,然二郎是盛家人,这脱宗离家之事除非是为了与郦心的来日.......
且慢!盛为遽然间抓住了什么要紧的、但仍是一团乱麻样的念头--若是二郎如今就脱出家门自立门户呢?
既然脱出家门,那岂不是就不用再受家规束博,日后可堂堂正正地娶了郦心过门?!若是能堂而皇之地娶了郦心,一来她再不必从家中不告而走,二来日后两人也再不用去做那空有金山银海、却只能守着青山空茫的隐世夫妻.......这!岂不是美事?!
归正家中有大哥在,多一个二郎少一个二郎都是无碍!
归正父亲、母亲最终还是会舍不得二郎,更是舍不得疯婆,即便而今是赶出去了,说是与盛家无涉了,也是斩不断这血脉之亲,日后又怎会当真老死不相往来?!
归正二郎也确该是筹谋下自己之将来,总不能当真只顾混浪......盛为越想越是振奋慷概,就要吐口回了父亲道是:二郎决意要去”时,忽然又起一念!莫念!莫念可要该当如何?!若是自己与齐尔永都是长久不在,这小儿郎又是该由何人来教又是该由何人来带?纵然他在家中是备受宠爱、千尊万贵,觉不会短了什么,可谁来偿他这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