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凑近了齐允些,“皇兄,梅素那十八条可是有用?但凡有用,来年臣弟夫妇该是上贺礼庆封皇太子......”
“荒诞!”提起“十八条”,齐允陡然又行疾了些,“朕看过便是随手扔了,并不记得!”
眼见齐允“落荒而逃”,齐恪便觉得自己是及其难得地捉得到齐允的软肋--既然这软肋是无伤大雅又是有趣之极,那便是不能放过的罢?
“皇兄可还记得臣弟是过目不忘之人?”齐恪窜上了几步,“臣弟怎么记得十八条之第五便是“爱纵马骑乘”?”
“朕不记得!”
“皇兄不记得为何今日又与淑媛双双纵马而来?”
“是朕一时兴之所至罢了!车辇甚是气闷,朕今日偏想换一换!”
“然淑媛那马匹的颜色,不就是十八之五的后半句,独喜黑马!”
“尔永难道也是管窥蠡测之流!”齐允佯奴道,“恰恰是纵马了,恰恰是黑马了,便是朕在刻意讨好李淑媛?”
“朕岂是用得着去讨好自己的后宫夫人?”
“于此臣弟不敢妄议!”齐恪笑得揶揄,“然依臣弟所见,李淑媛与入宫前并无二致,还是那样、那样豪迈爽直,倒是与皇兄其他夫人个个不同!且皇兄为何独独是带了她出宫.......”
“尔永且罢了!”齐允忙不迭地指着就在眼前的侧院,“盛为可是就住在此处?”
齐恪注目一看,先是讶异皇兄为何会猜中盛为现居何处,又惊觉这一路竟然是自己尾随在后、全凭皇兄一路引来.......
“淑媛娘娘上次应是带皇兄逛遍了罢!故而皇兄识得路又能认出留清居所!”齐恪向齐允一礼,“由此可见.......”
“尔永再要胡言乱语朕就革了尔的爵位!”齐允蓦地脸上泛起两朵潮红,拔起腿就往那院中而去。
“革就革罢!”齐恪追上,“梅素被盛家赶出、臣弟又被皇兄革爵,自此做一对落魄的苦命夫妻,也是不错!”
“只是皇兄心虚......”齐恪不曾说完,就见齐允急急地调转身来先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又指了指耳朵、示意他听!
“你再笑!再笑我便不说了!”
果然,女莽夫的声气还是与之前一般的“穿云裂石”,这方进的院门就能听个真真切切!
“我不笑便是了!”盛馥显然是在强忍着笑意、声音都是有些别扭,“我若再想笑便看看二郎的惨样,这样调剂着应是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