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无心无情?”盛馥讪笑着拉过李卉繁耳语了几句......李卉繁霎时又是面红耳赤,憨涩万分,“呸呸呸!任你跟齐尔永再是不要脸早已暗渡成仓,你也还算是个新妇,怎生什么话都能讲得出口!也不怕臊?!”
“怕甚?!我是不怕!”盛馥扬起了下巴、满溢的挑衅之意,“你既已入宫为妃、做了人妇,就勿要再矫揉造作!一样是做夫妻,好生做不好么?非是要做成陌路样,井水不犯河水样?”
“什么夫妻!是妾!妾!”李卉繁冲着盛馥的耳朵大嚷!可惜她只看见盛馥忙不迭地捂上耳朵,而错过了屋外院内那两人掩耳不及的窘态!
“好好好!妾!你是妾!”盛馥恨恨地,“你成天叫嚷着妾不妾的,我是知道的你的故不会乱想,要给不知道的听见了,只当你想做皇后呢!”
“哈!还有这等事?!”李卉繁哭笑不得,“我何曾会有要做皇后之想?谁要这样想这样说的保管是要烂了舌头烂了心!”
“我这世也就是做妾的命了,因而无怨也无想!可我一直倒是想着陛下若再立皇后,就太过亏负了先皇后,也太是无情!他不当再立!”
“旁人若这样说的,我是万难信的!然你这样说,我偏还不疑!”盛馥止住了笑,正色道,“但若是你生了皇子、皇子被立了太子呢?届时怕你是要身不由己!”
“生?!哪里就那么容易得生?!”李卉繁此时倒不见羞涩,“纵然我真是生下了个什么.......”
“呸呸呸!”这回是盛馥急忙去堵李卉繁的嘴,“生个公主或是皇子!当是这样说!不是生个什么!可是记好了?”
“可不就因为不知男女才是什么么?!”李卉繁拔下了盛馥的手,并不服气,“终归若是我有幸能生个皇子的,我也是早打定了主意,要将他过继倒先皇后名下,好歹也算偿了先皇后一生之憾!”
一石激起千层浪--屋内窗外三人听得李卉繁竟有此想齐齐惊诧万分!然盛馥与齐恪只惊愣了一息便幡然转醒--卉繁不就是这样“仗义扶弱”的脾性?卉繁不也是惯来不爱以势利世故之常理常情为人处世的........故而她有此想也是不足为奇!
然齐允不是齐恪、更非盛馥!他无有自幼与李卉繁一起长成之历,故而不能似齐恪他们一般熟知她的心性,浅熟她的为人。因而他震惊!因而他意外!因而他不信到去想这是否只是存心要说与他听的“肺腑之言”......
自古多少后宫夫人强掳暗冒、手段用尽、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