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行事的,就诸如自己、诸如盛家,在那层锦下又有什么不敢违、不敢抗的?至于自己的皇兄--良朝至尊,那更是不用忌讳了罢!
“如此臣弟便说是机缘不巧或者是自觉无力胜任罢!”齐恪向齐允揖了一礼,“臣弟有愧,始终要辜负了皇兄!”
“难道尔永是入赘了盛家不成?”齐允显然起了气性、急促地敲击着案几“故以凡事不以朕之想为先,反而处处顾虑着盛家之意?”
见着齐允有发怒之兆,齐恪连忙挪开了、以免又挨他踹。支吾了半日才喃喃道,“彼时也是皇兄告诫臣弟:我族坐的是朝堂上的龙椅,而盛家坐的是江山的龙椅......”
“此话无错!”齐允性急之下吼了起来,“然此事不同!”
“盛馥既然已经嫁入了恪王府,盛家逐也好,不逐也好,于尔永又有何妨?至于盛为,更是无碍!”
“怎会无妨?”齐恪再挪开了些,仔细看了看,确保齐允是踹他不到才继续说道,“一旦被逐、无姓无氏无族。日后他算是高门还是寒门?即便入仕当算是清官还是浊官?若是要娶亲呢?总不能将他娘子抬到臣弟府中来罢........”
“你!”齐允果然伸脚就想踹去,然所触之处空空如也,再一眼才见齐恪早已是挪到了原处--除非起身,不然任他脚再长再快也是踹他不到!
“果然成婚了便是长进了!”齐允气到好笑,只得耐下了自己的三分怒气、再扮一个和颜悦色--“兹事体大,朕来与尔永说道分明!”
“尔永可是知晓朕当初为何定要让你去任祭酒之职并要盛为一起?”齐允问,“尔永可是有揣摩过朕心朕意?”
“回皇兄,臣弟于此是有猜度!此中的缘由么......臣弟不敢妄说!”
”尔永不是不敢妄说,而只是怕说中了反而不当!”齐恪冷笑着讽了齐恪一句,倒也不再勉强,
“孟子曰: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三乐也!君子有三乐,而王天下不与存焉。”
“国子监、太学正乃是我大良朝的三乐之地,若要我江山社稷百载千年不衰不竭,此乃根中之根,源中之源!”
“于这根本之地,需得心境纯良之人才能育出刚正之气。纵观我大良--能具这等才学又具这等心性的,也就是尔永与盛为能入朕心.......”
“皇兄!此等人不在少数........”
“尔永勿急!”齐允打断了齐恪,“朕也知尔永可举荐之人众多,然你可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