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听此事便能想及至此........究竟是自己疑错了她的居心还是她原本就是精于乔装?
“纵然如此,淑媛也可荐自己父亲、兄弟,再不然可荐谢氏一族,为何要避开了而只当自己是最适宜之人?”
“呵!”李卉繁像是哼又像是笑地偷瞥了齐允一眼:齐尔永与盛馥一贯形容你是浑身长心之人。若要是他们适宜的、就不用今日再来问我!
“我父亲兄弟也是与我说的那些技痒的人同,并不能轻信!平日里都是太平着并不假,然陛下让他们去沙场试试?定是一个两个要耐不住,随便造了个什么由头出来只说人家先打的、好过了自己的瘾头!”
“于此事最适宜的人选本当是恪王殿下,然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又怎能领兵打仗?纵然是只去吓唬的也是不像!更何况那刘赫与他还有那等的恩怨在,一旦他要气血冲头也学人家发兵攻北.......那陛下了当真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故而就只有臣妾能去!纵然臣妾也是昏了头去打了北地,打下的地盘也都是陛下的,并不用再分封出去,再不济也比要分了人家一半强些罢?”
李卉繁这一句“也比要分了人家一半强些”,使得齐允酣畅地大笑起来!这笑是为李卉繁原早已把宫中作家,而这酣畅则是为了自己的疑心全然是错!然则!错得好啊!
可笑归笑、酣畅归酣畅,齐允终究还是不能让李卉繁当真披挂上阵!即使那只是“空遛一圈”,也非是她持着“收服”后宫的板子、长鞭即可做成之事。且她之“战场”可不在那南北边壤,而是在她的腹中呐!
“淑媛所言有理!朕也知淑媛是会张弓舞刀、并不似寻常女子般柔弱!然领兵打仗可是不同于在这宫中训戒他人........”
齐允谆谆劝导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李淑媛,然话未过半,猝然便被打断!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
“武侯问曰:进兵之道何先?起对曰:“先明四轻、二重、一倍。曰:何谓也?对曰:“使地轻马,马轻车,车轻人,人轻战。明知(阴阳)[险易],则地轻马;刍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