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的验证,妾就去呈予皇后娘娘.......”
拓文帝才刚要说“不急”,却已有宫婢站定在了殿门前,躬身奏禀道,“启奏陛下、贵嫔娘娘,刘家二娘带到!”
郑贵嫔刹那忐忑起来。她向着正要离席而避的拓文帝摆出一个失望之色,再是福了福道,“臣妾要说得不好,问得不好,陛下可是要让奴婢们来告诉了妾!”、
“准!”拓文帝背着手就要往殿侧而去,走出三步却又忽然回转自朱案上自取了参茶壶盏,才是安心而走。
“你们这些个奴婢无有一个是会侍奉的!竟是无人想及要替陛下取了参茶!”郑贵嫔小声地斥骂着躬身尾随在拓文帝之后的内侍,“早晚本宫要罚了你们!”
这里贵嫔娘娘在骂有人不会侍奉主子,那里灵雀倒已是疾步而上,搀扶着郑贵嫔移坐到了主位之上,“娘娘,可能召见了?”
“让她过来罢!”郑贵嫔坐定了、拢了拢留仙裙,很是嫌恶地吩咐着,“且看看她可是干净。若是脏脏的,先着她去换洗了再来,切莫污了本宫的殿堂!”
灵雀领命而去,不多时就带来了一个身着木兰色衫、深草色裳,发髻上只得一根素银簪的娘子。只见她才进大殿就怯怯弱弱地一跪而下行起了大礼,那请安之声更是颤颤巍巍的、像是已是怕到了极致!
“刘董氏拜见贵嫔娘娘!给贵嫔娘娘请安!贵嫔娘娘金安万福!”
“哈!”郑贵嫔掩着口耻笑了那刘董氏一回,“还真是个不懂规矩礼仪、不知死活的婢子!原又不是六礼聘去的,纵然是你夫主不曾犯事之时也轮不到你来称什么刘董氏,更何况是如今?”
“你还不如说个做奴婢时的名儿倒还像话三分......其实这名儿都是不用,你只自称奴婢才是正理!”
“她这算是打了我一顿杀威棒么?”二娘一边口称奴婢又再拜下重新行礼,一边腹诽,“她是为了警醒我为奴者轻贱、一个行将踏错就是要性命不保,还是只为又犯了那唯恐自己轻贱了的旧病,是要拿我当药?”
郑贵嫔耐着性子看二娘行完了礼,忽然间觉得心间的慌乱似乎少了些、轻了些:或者本宫就是多虑!莫说她还指望着本宫应也不敢作甚,纵若她敢兴妖作怪、弄死她不跟捏死只蝼蚁一般.......”
“你且挪过来些!这隔河隔山的,本宫听你说话也要多费些神思,若要问了你什么又是要多费了气力。你一个奴婢可是不敢劳动本宫多费心力!”
郑贵嫔边说着,边还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