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拓文帝冷厉厉的声音自黑苍苍的颜色中出来、分外骇人,“
“回主子!奴婢万死!奴婢禀陛下!”二娘被拓文帝的狠戾震慑着窒碍了一回、狠狠惊出了一声冷汗把自己浸了个凉透--这里与郑凌瑶是做戏,与陛下可全然不是!好死不死地可千万别惹怒了他,他若要说拖出去打死,可是谁也救不得我
“那两个小子得福见过贵嫔娘娘。像贵嫔娘娘这样的,兹要是见过一回就会是牢记一世!那两个小子如今也只是半大,见娘娘时更是小,然他们也是与旁人有一样的心肠,见过了就是记牢了!”
“那女子去到托林寺已是许多年,平日里见谁也都是无有什么顾忌、时常就能走近了看。他们因而能看得仔细他们这才说的那人应是比贵嫔娘娘年长几岁!”
“还有陛下问奴婢的、他们如何称呼那人他们并不知她姓甚名谁,平日里冒犯了贵嫔娘娘把她喊成一样的、也只是背地里浑说打趣的时候,当面儿都只都喊她作娘子!刘赫在时也是一样!”
二娘一气说了许多、猝然就得有些头昏眼花!想她一来就匍伏在地、长跪不起,又是叩头叩到皮开肉绽这身上、心里都是愈发觉得阻窒“可是要快些说了最要紧的!”她对自己说着,“说了要紧的或就能直起腰来,好赖也比这舒坦些!”
“至于别的说好要在此时说的事儿,想郑贵嫔后边儿也自会引着、还怕说不出来?”
二娘主意既定,就用足了力气想把话说得尤其响亮些,
“禀陛下、托林寺有晟王府、大将军府、刘赫招募的党羽,还有那“娘子”,又有他们修下的并没有人知道暗道密室,对刘赫此时来说是最安逸适宜的地方因此奴婢猜想刘赫如今定是藏身在托林寺中守着那娘子”
“娘子?!”
拓文帝落落遐思“刘赫经年不娶正室难道是为此女?刘赫这是于凌瑶求之不得下的爱屋及乌?
“然他既已得亦是天人一般的女子相伴、并愿为她空玄正室之位多年错过了诸多联姻之益缘何骤然间会于那盛家女郎如此痴心执意?”
“定然是计!他既早有忤逆谋反之心、那三府又皆是捉襟见肘的清贫之人,这钱粮军资必然就是他当务之急!纵观天下可还有何人能于财帛之力上赛过盛家女郎?想是无有!”
“呵呵”拓文帝冷嗤了一声又再轻叹了一回,“世间常有人有相似、秉性有类之说,实也不然!不得亲缘血脉之人纵然有如也只堪皮毛之比、岂会是髓之肖似?!他而今这般的心性可是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