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关乎与尔等安危性命也是如此?”
一片沉寂中,那领头的壮汉忽然叹笑着道,“我知晓这位确是有些神通,我也不想得罪了去因此遭难,但这话可也是憋不住了、不说不畅!”
“这位一直说是要一气说个明白,可我如今怎么是越听越是糊涂了?似乎就像是听见了说这瘟病是天罚、这天罚又是与耀王有着关联,就再没别的!”
“我们确是粗鄙之人。可粗鄙之人也是自有活法。想这乱世间,青山不改可江山时时在改!一会儿随着这个姓,一会儿又变做那个姓!哪回要有变故了都是要寻些什么真神托生转世的话头.......我等信不信的都是一样,纵是信了也是不能改了我们这五行八门下九流的命!”
“我们原是为了议论个出路才冒了风险聚在此处。而今听见的这些个、像也是与我们的出路无关。除非耀王是神医降世能医好了这瘟病,不然,还是盼着小晟王能寻回药来正经些!”
果然壮汉话音刚落就得了一片附和之声,
“原是为的这一颗心因为疑惑碎成了几瓣,想寻些线线索索的缝补才来的此处,这回子这心到是越发更碎了些!”
“要我说趁着没染上瘟病,赶紧收拾收拾去别处投亲靠友去吧!我这听着怎么似要打起来样的.......”
“毕竟连皇后娘娘都染了症,陛下派了小晟王出去应是去寻药的罢!大理寺可还有他父母、妻儿等着,他应不敢作祟!”
“愚人!不可教诶!”青袍人怒叱道,“且用你们的鱼木脑袋想上一想。为何晟王府、大将军府会在此时无由莫名被抄?为何尔等之陛下要在此刻将他们下到大狱?”
“他遣出小晟王并非是为寻药,而是为了捕杀耀王!尔等愚人可知一旦耀王身死这瘟疫便再不能终,尔等怏怏大寒朝顷刻就要为此覆灭?”
“我为循天道而来。天道说,我当是在此时疫中先解救些有缘之人。可而尔等屡屡不信,处处相悖,使得我如今也要疑一疑,尔等可当真是有缘之人值得我来一救?”
“先生息怒!那年轻儿郎又踏出一步向着青袍人作揖,“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能与先生同等思谋的岂能是这里的这些人。先生想的是天道人道、他们想的是今日可能吃饱或是不被染病.......因此,原就是说不到一处去的!”
“但先生可否容小子一问,这解救......是何等样的解救?若小子能明白的,就必得也让他们明白了!”
“纵然我等是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