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胡地地论着茶。阿冲、阿乐都有些不知要如何往下着急的意思!本来从这地方到那阿尚就都诡异地出奇,而今殿下应是中了幻药却又看着神智爽朗并未一毫失常--岂不也是诡异?
“喂!你可还记得上山时自己曾说过的?”阿乐突然问阿冲道。
“上山时说过那么些话,我怎知是那句?”阿冲只盯着那阿尚不放、一心防着他又要给殿下使什么绊子!
“就是说这阿尚像小娘子的那句!”阿乐也正饶有意味地打量着那阿尚,“串起来想想,他除了方出来吓唬我们时还像个老僧,其余哪里还像了?连声贫道都没有了,一路我我我!我这会儿都能够想得起来,殿下那等细心慎重之人.......”
“故以我竟是猜对了?!”阿冲惊得又掩住了自己的口,“故以殿下并不曾中了幻药?而他真是个小娘子假扮的?!”
阿冲错愕之下免不得拔高了调门,那“幻药”二字滋溜一下就钻进了“老阿尚”的耳朵。
“幻药?我倒是想给你们吃了看看能不能治好了失心疯!可惜我并没有!他们并不让我到丹房里去!”
两手插腰一派怏怏不服的阿尚转过身来又像是辩又像是讽得说了一句,回转来便又盯着刘晔不肯相放!.
“这里也就数我好心才请你吃茶。你吃了却还嫌不好,这又是什么道理?这又不是我故意弄错,本就从没个人来跟我说这茶原不是烹的!”
“亏我花了那么些力气才偷拿了这一点出来!”老僧沮丧着,“竟成了暴敛天物!”
却说刘晔自遇这老僧就一直在细细地听、密密地看、缜缜地想......到了此刻他那十分的忐忑已然去之五六,余下的就皆落在了老僧口中那个“他”,为何至今不曾现身之上。
“小娘子可是自水月庵而来?”刘晔饮尽了杯中香茶,又再自斟了一杯,“小娘子若是以真面目示人,可会让人误将你认做他人?”
“不是嫌这茶不好?不好却又添?”老僧非但不答刘晔,反而只盯着那魏玉杯咕哝不已,“这口是心非也是一模一样的!这能憋闷死人也是一模一样的,真真都是乏味的人!”
“小娘子已是第二回论及孤与某人一样,敢问那人又是谁?”刘晔明知故问道,“孤又能否有幸一见?”
“什么有幸无幸的!你们本就是一家,倒还要什么见不见!哎!都太是烦人!”
老阿尚话未说完就开始扒弄起自己的脖颈,“这扮来扮去的也是没有什么意思!我苦习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