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刘晔莞尔一笑,“水仙庵原名水莲庵,是为前太子妃出家所建之处。方寸孤问小娘子可是从那处来却不得答,而今小娘子倒是不打自招!”
“除却那处我还能在哪儿?”郑贵嫔眨着美眸甚是无辜,“自凌瑶进宫我就在那处,这已是多少年了......”
“小娘子一直在那处?”刘晔有些错愕,“从来就只在那处?”
“不然呢?”“郑贵嫔”也是愕然了一回,可骤然就想到了什么、冲着刘晔就嗤笑不已,“哦!原来!原来!有趣有趣!枉我还当你们是伯埙仲篪的,原来殿下也是个并不知情的!”
“我是自那谁,那南边儿来的那个......”郑贵嫔搓手顿脚地想了半日,“哦!余昭仪!我是自余昭仪住进水仙庵起才被送来的这里!”
“所为何故?”刘晔大约想得到缘故,但他还是乐意要来问上一问,同时又挥了挥手,示意阿冲与阿乐且去外面儿吹会儿寒风.......刘晔只觉此事再往下论,已然不是他们能听得的了!
“何故?不就是了为了怕我被人瞧见了?”郑贵嫔眼里尽是“殿下可是傻子”之意,说话间也自带上了几分鄙夷,“殿下莫不是不曾听见过郑贵嫔常去水仙庵炼丹,就为了那里有一口稀世之鼎,且断是不能移动地方的、平日也是不能让人看见的?”
“实在的,那些都是为掩人耳鼻才故意传的!我呀!这些年就与这鼎炉住一处!每回郑贵嫔来了就即刻要走,她是走来了这处,而我就在那处装着她的样子拣药炼丹的,直到她回宫我才又藏起来。”
“终归炼丹跟老僧入定一般不说不笑的,故以我在那里虽是个哑的也是不要紧!这些年也是从不曾有人疑过!”
“但凡平日里有宫里哪个娘娘去到水仙庵烧香添油的、也是呆不过一个时辰也不会四处乱逛,故而无忧。可不知为何那余昭仪一来,郑贵嫔就格外小心样的将我送来了这里!”
“郑贵嫔”一鼓作气说了许多,做着气喘吁吁样拿起案上的冷茶就一饮而尽“殿下可是听得明白了?故以我到此处也不见得比殿下早了多少。至于耀王殿下,之前都是听说的,直到他回山来见着我就要杀我......才算是看见了真人!”
“直到他回山?故以刘赫是在此地?”刘晔虽对这女子所说之事半信半疑,然这句却是他不得不爱听的、不得不相问的。
“我本就不曾说他不在啊!”“郑贵嫔”委屈道,“殿下听见我说就立刻黑了脸,也不曾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