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并非外寇、更非流匪,因而不会手刃我朝臣子自毁朝堂!”刘赫嘴角有几许鄙薄荡漾,“然若是叛臣悖逆之流......杀无赦!”
“耀王有先帝遗诏、玉圭为凭,尔等好自为之!”刘晔却是温和而笑,一语说罢便不再流连,直奔了平中王所在处而去!
“皇叔祖请受刘晔、刘赫一拜,刘晔、刘赫参见皇叔祖!”
两人但见平中王依旧是被郑贵嫔一党之人团团围住,又有尚书令等人拥在其内不得轻易而入,只能先行以声夺人之道,”尔等妄佞再不闪避,休怪吾等刀剑无眼无情!“
“嘟!”光禄卿像是大义无畏地缩在人群里啐了一口,“谋逆之人还敢如此猖狂,待等我王师大军来到........”
“若真,也要看你是否有命待到!”刘赫冷嗤一声,提剑就往人群中刺去,骇得方才还戮力同心的众人瞬间分崩离析、各自窜逃而去!
“而今大人可还有雄心?”刘晔剑指光禄卿咽喉,故意颤动着剑尖,看着光禄卿似哭非笑的神情,像煞是有趣。
“陛下近在眼前,皇后娘娘近在眼前!尔等乱臣贼子胆敢放肆?!”光禄卿抖动着全身可抖动之处,虽然气弱势微,然却不肯相弃这好不易才得来的“吾终可主宰朝堂”之感,“陛下已然下诏册立七皇子为皇储、岂容尔等以一份假诏霍乱纲纪?”
“哦?”刘赫哑然失笑,“若孤道是你口中陛下此诏才为霍乱超纲之令呢?正因有君臣父子才至天地有序。先帝之诏是为忠孝之选,而阴知先帝有诏罔顾而破者,皆可视为不忠不孝,霍乱江山之人!”
“陛下!陛下!”光禄卿向殿内凄声疾呼着,“臣请陛下出殿、臣请皇后娘娘出殿以正纲纪,以慑叛贼!陛下!”
“皇后?!”刘赫一疑一思,一息间心尖一揪,不禁有丝丝苦涩慢慢攀延开来,“终于是得偿所愿了罢!你我之间恩怨是非,待等殿外事定,再慢慢一一算来罢!”
“陛下?!殿内是否有个陛下皆是无数,大人还是少寄望些为善!”话落人至,只见平中王拨开尚书令等人,一身立在了刘赫当前,“依孤看,殿内那陛下、皇后而今是帮了耀王大忙,待等殿门开时,耀王可需得相谢一二!”
“看来耀王确是有天命之人,故而能得天时。如若不然怎会得可谓之为死敌者倾力而助?”
平中王之言听来莫名无状,端的就让人惊愕不解,纷纷就要猜想这老者可是因为惊骇过度而失了神智!
“今日诸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