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生出了些唏嘘,由衷地叹了一声,“男女之情......往往皆是曾经珍如至宝,却又可转瞬弃如敝履!故以说世间夫妻或是无心配无情才能长久,因这心、这情本也不能恒久!”
“故以贵嫔娘娘要听我一劝,莫再自作多情!寒公子而今此心于你已是无地可容,他这心里揣的是别人,至少他以为是揣满了别人!只是不知何时何地,那人也会同你今日一般......”
“断无可能!本是不可比拟,淑媛勿要再妄言不断!”刘赫不等李卉繁说罢就怒而斥之,“淑媛既然曾言不管孤‘家事’,既然不是为此而来,为何不爽快些于孤说了正事,反而总谋些阴损之计?”
“同为女子,免不得就要触景生情罢了!”李卉繁满不在乎地哼笑了一声,“终归殿下于那人是否变心也不要紧,那人本就与殿下无由!”
“此事亦然与淑媛无由!淑媛不阴就里便也毋须总充‘非意相干’之态让人生怒生嫌!”刘赫此刻对李卉繁当真是憎恶无比,恨不能就此将她扔将出去。
“生嫌生恶?”李卉繁哧哧而笑,“我本就不用寒公子喜爱,因此生嫌生恶倒也无关痛痒!只是寒公子要起了什么恶心--一来要想想是否能打得我过,二来要想想是否可打得过垂伯庄中的、三来么.......”
“她、不可、理喻.......耀焱....无需.....理会”李卉繁正说得起劲,郑凌瑶却用极其微弱却也极其能让人怜爱的酥麻之声,缓缓着劝着刘赫。
李卉繁顿时有被”辜恩负义“之感--我原是在为你不平,你倒还借机去讨好了背情之人?
“这三来暂且搁置不说,这会儿看在我又触景生情的份上,我便先解了贵嫔娘娘之惑罢!”李卉繁不等刘赫再次咆哮,就将话绕回了刘、郑两人都颇是“上心”之事,想要好生让郑贵嫔知道了,何为“辜恩负义”之果!
“贵嫔娘娘或是自我倨傲得过了,只以为这等旁门左道之末原是与自己的姿容一般举世无双。可我如今要告诉了贵嫔娘娘,此二想可都是大谬不然!”
“论姿容,你这空相皮囊再好,可也不是比不得自内而华的另一个;论歧黄,那天底下倒不知有多少人能胜过了你去!”
“不然怎生说我命好呢,偏生我还识得一个比贵嫔娘娘强过千百倍的,且还不仅是识得,我更像是她家半个女郎似得,可是亲近得很!”
李卉繁缓缓而道,刘赫瞬息万念--听李卉繁言中那人当是长辈,而与她闺情笃厚之人不过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