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当真是一举数得!
“呜呼哀哉!锱铢必较之辈反而更能显其高洁?”刘赫苦笑而慨,“不知齐允是否能料李卉繁是会为国、为夫忠义纯良至此......得妇如此,他当额手相庆罢!
“耀王殿下难道不肯?”一心只当要回了信物便可一劳永逸、再无受人要挟之危的李卉繁见刘赫踌躇,不禁不耐,“本就是一锤子的买卖--他还情分助殿下做皇帝!这买卖既然已经钱货两讫了,殿下难道还想下回再用这货来赖上我们不成?”
“好一个‘我们’!”刘赫怏怏而笑,心下则在盘谋此事当以何解为妥,“敢问淑媛此举可是武顺帝授意?”
“无论是否是他授意,我今日都已在此,耀王殿下只需说行不行、愿不愿便罢,无需顾而言他!”
李卉繁以为刘赫不愿,言语中少不得带了些烦躁。她并不知非是刘赫不愿,而是这信物本就是子虚乌有之物,刘赫又要去哪里寻来予她?
“此物.......”刘赫在斡旋,究竟是说此物已然遗失为妥、还是说此物不在此处为妥、甚至要说此物早已归还给了武顺帝才是最妥?
“刘赫!我今日不怕告诉了你,那空白国书本也是我的主意。我念在你我总是故交的份上,才是想了这么一出能搅乱了人心之计,为的就是能帮你多拖延些时日、能一举成事!因此你可是欠了我的人情!”
“而今你要是承我的情就当爽快还了那物回来。要知道纵还有下回,那也是使过了的无用之物、再不能换什么。你还霸着作甚?可是你独爱霸占原不是你的东西?还是想做赖账之人?!”
李卉繁急躁之下终于不肯再装“端庄”,抬脚踏上丹案,指着刘赫就骂。
“孤应淑媛就是!只是此物不在大都,李淑媛需得稍待几日才能容孤取来相还!”刘赫立刻决意还是随意取一样“信物”给她是为上策--总之齐允见了何物都不会道出“非也”之说,而李卉繁本也就无有根源可寻、可证真假.....既如此,那便快些终结了第二桩罢!
“当真?耀王殿下不再反悔?”李卉繁咧了咧嘴角,把一张生动姿颜扯得“支离破碎”,“若反悔,我可是会带兵来打,且.......我还有许多趣事可说与人听!”
“你......你、们!耀......焱?!竟然、是你.......”终于听清辨阴了始末的郑凌瑶恍若被重锤砸心--一下又是一下,直到片片碎碎,“为、何......不告诉、了、我?你......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