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发兵北上不是朝夕之事?”
“刘赫你且自问问,你们北地可堪一战?”
“这还只是我们良朝,并不曾算上你们北地的蛇鼠之事!且放胆一想殿下一旦登基--怏怏寒朝自不会乏少不服之人。那时这个诸侯要勤王、那个王侯要清君侧........你又有多少兵卒可挡?”
“我自充作流民之军混进了你那里之后,可是细数过你的人数!”李卉繁说着格下了刘赫之剑,“真堪用的也就那么几千寥寥,再是龙精虎猛,可能敌几万之众?”
“孤还有虎军可用,还有平中王一党兵将可征,还有.......”
“殿下为了定是打不赢的仗倒要去欠下那些个人情?届时这国可还能是殿下之国?不是哪个都能有嘴有手插上几言几手?你可要?”
须臾间刘赫像被李卉繁卡住了脖颈不能呼吸--因她说的确是刘赫避之不及的“但若”之恶--身为帝王却只作傀儡之用!
“那也好过与认你良朝作父为主!”刘赫说得兀自执意,然却任凭长剑垂落,心中的“为国尊一战”之意也犹如风中残烛般正自昏昏欲灭。
“又不用你去喊他作爹!”李卉繁横了刘赫一眼,却被自己的话给引得笑出了声,“实在也就取个相互依附之意。你有南地我良朝丰兵厚将为撑为盾的,你这里倒还有谁敢轻举妄动?而我能得了这样的结果回去,也就无人再能说得出口什么,岂不就能天下太平?”
“是以孤只能借南地良朝兵马之威震慑于人,但若真逢有人起兵谋反.......尔等却只能做摇旗呐喊之用?”刘赫苦于现况不得不认李卉繁之理,但也不得这般轻易就应了那个“肯”字!
“若真有那天,陛下是否出兵我并不能保!然我能保自己必定倾力助你!”李卉繁伸出手掌,“殿下既应知我心性,那便该当信我之言!这里你我击掌为誓--我定一言九鼎!”
“淑媛是打算率领了一众长侍、宫婢来助孤么?”刘赫摇了摇头,心想她终也有混闹之时......
“并非!”李卉繁面露得色、眉飞色舞,“不论我李家之军、不论我仍可借垂伯庄丁来用,就说此次我领到边陲的就有女子军不少.......待回朝之后我更是要广募人杰,好生做起来一支娘子军!这般又何来要领宫婢、长侍来战之说?”
此刻刘赫不得不为李卉繁之“不拘一格”深感错愕钦佩,然他又是忍不得要暗道一声“果然”--果然李卉繁那女武夫之形实为诈人之用、原来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