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仪忽然仰头而笑,“谁说做不成了?自此刘赫是不是该称我一声母妃?太妃?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走!你们走!刘赫若要杀我,我便与他同归于尽给陛下报仇!不杀我,我也要想尽了办法给陛下报仇!还有!还有你们,终有一日我会遣了兵将去打了你们,让你们也尝一尝被奚落看轻的滋味!”
“娘娘,我们走罢!”索珠气得人都发了颤,“奴婢早劝过娘娘此人不值!娘娘偏不听硬要来讨了这场气受!回去还不知.......”
“我说了闭嘴!”李卉繁像是被“回去”触动了某处心神、艴然不悦,“她失心疯,你也要同她一起失心疯不成?”
“我失心疯?失心疯的不一贯是盛馥么?你怎么不去说她?哦!如今你们又添了妯娌这一层亲近,可不就是就愈发不同了!”
“啊!”宇文凌旋忽然又大叫一声,“可是她嫉恨我想嫁了刘赫,因而让你来哄了我走,再要杀了我泄愤?可是被我识穿了罢?你走!你走!我可不要将自己的命丢在你们手里!”
“你!”李卉繁扬起手又想赏她一个巴掌,然却生生抑住,继而叹了口气,“你且同我出了这地方。哪怕是暂且到我那里换了衣裳、再歇歇都好。待你觉得安稳了、心静了,再决意这去留之事也是可以,并不急于这时!”
“我不去!”余昭仪瞪着眼睛、弓起了身子大声冲李卉繁喊着,“你们也别想走!来人呐,将、将南朝的奸细拿下!”
余昭仪一声令下,可苦坏了一直跪着听“戏文”的翠鹦!她如今约莫是懂了那淑媛娘娘果真是要来接了这昭仪娘娘回南地去,而这昭仪娘娘非但死不领情还真有些失心疯似得夹缠不清,倒让她也觉得有些生气!
然她疯归疯,自己气归气,这昭仪还总是北地的昭仪、又是那淑媛娘娘的旧友。自己听了令若不动,那淑媛娘娘来个“不尊主,三十鞭”该要如何?若动、自己形单影只的又哪里是那些人的对手,且还定要背个“狂悖”之罪,还是落个“三十鞭”的下场.......
“淑媛娘娘,且饶过余昭仪罢!”翠鹦被逼无奈,只好向李卉繁讨起情来,“奴婢猜,她是,她是那话怎么说的来着,越离家近了就越怕,这个、这个意思!”
“谁要你多嘴!?一个宫婢还做起了主子的主?”余昭仪自识得翠鹦来第一回拿出了主子的架势,一时间翠鹦倒是被惊住了喃喃地有些不知所措。
“好!好!你们都好!我!我自己去寻把刀来!”余昭仪见翠鹦听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