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明白了!另一位就当是彼时的盛家女郎,而今南朝的恪王妃了罢!如此说她们四人是闺阁情深之流,并不止于李淑媛与余昭仪之间.......”不想太后并不忌讳,自己道出了李先生踌躇之言,继而又问“先生说李淑媛豪迈不羁,倒是怎生的豪迈不羁?那其余几人的性子呢?”
“这个豪迈不羁......”李先生想着可能将李淑媛平日里那“娘老子”之言宣之于口......
“李淑媛她好酒!且有男儿酒后之风!”李先生决意太后还是不宜去听那些个“污言秽语”,故以只拿她好酒说事!
“好酒!”不成想太后听得了眼眸一亮,差些就要拍案而起,“可惜本宫并未早知,不然那日她来定是要请她尝尝北地的春醪.....想本宫华年之时也是爱酒。唉!错过了、错过了!”
“啊!啊?”李先生听得了讶异得非比寻常--这本是贬义之事,怎的到了太后那里却成了志同道合之举--可是自己不曾说得通透倒让太后回错了意!
“太后明察!李淑媛那好酒切不止于浅尝轻酌,她是不醉不归之流!”
“真性情之人才能如此!好!大好!”太后终于向案上拍了一掌,“她倒是像我们北地女儿,只可惜啊,终归还是让南地得了便宜!”
李先生哭笑不得!这样的人物,得了还能是便宜?再转念一想,或是太后有个同李淑媛差不离的身世,因此爱屋及乌,看她什么都是顺眼、耐瞧。
“本宫得瞧瞧可能在她南回前再见一回!”太后兀自盘算起来、掩不住欢喜难禁,“若她这回能来,定要以酒代茶......”
“太后终归也是女子心性罢了!在意的无非也就是些家长里短之事!”李先生嗟叹生起,不查那错落盘旋着的不安之感正在渐渐离散而去。
“李淑媛此等知懂因地制宜之人可是难得!本宫倒是愈发喜欢了!”太后自己乐罢了又问起了李先生,“另外三人呢?又是何等样心性?”
“若说心性,臣以为,那四人中,心性最好的倒还是宇文、不余昭仪、不,还是宇文女郎!”李先生是真不知而今该怎生称呼宇文凌旋为好,反复了几次,再窘得老脸通红!
“称她什么都不拘!先生不用犯难!只是为何说她最好?陛下可是嫌恶她非常!”太后示意宫婢再给李先生去添些茶,“先生且喝口茶再说。”
“谢太后!”李先生果真只喝了一口,放下茶盏又道,“昔日的宇文女郎样貌确是在那四人中排末,然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