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成?”
“若她不生妄念,也就无有顶缸之机!究竟还是自己择的、寻的!再是吃了苦也怨不得旁人!”盛馥忽然呛声,,倒是抢在了要替皇兄鸣不平的齐恪之前。
“我们那时送去的那些东西呢?她既回了,总是要带些回来的罢?”
盛馥这一句问,欢喜了齐恪、为难了李卉繁。齐恪是为方才那句“妄念”心生忐忑,然盛馥既牵挂财物那就是“公事”之态、无情之相,怎不另他欢喜自生;李卉繁则是为已然“散尽”了那些奇珍异宝有些愧疚,想及那盏正在北地东宫太后殿中燃着的“馨绮”,眼皮都是猛跳了一回!
“原本,是该带些回来的!”李卉繁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意要把那事儿揽在自己身上才是合宜,“然我不当心劈坏了刘赫母后的画像、且那是独一之物再寻不见了,故而、故而么,将我们的东西全赔了抵债了!”
“淑媛这买卖做的!”盛馥哼笑着,“一张画像倒值得这些珍宝去赔?你若说当凌旋的‘赎身’钱付了,我还能信些!”
“罢了!身外之物!本来送走了就不曾想过取回!”齐恪劝着盛馥,“我们也不缺这些,梅素莫要计较当真!”
“我当真?!我当真了怕是要日日哭死了,殿下的兄嫂,今儿来借、阴儿来赊,借了赊了的从不记得当还......”盛馥又瞪了眼李卉繁,“那些就罢了,你先前借的可要记得还!”
“还还还!我又何曾赖过了?”李卉繁“逃过一劫”,忙不迭地就应着盛馥,“不过这债还是齐家的债,你空闲了也催着齐尔永罢!好歹他也姓齐,也不曾招赘到你们盛家!”
“他与我是一家,你与陛下是一家。你们家借了我们家的钱,自然是催着你们两个还,又干尔永何事?”盛馥没好气地掷下了手中的茶盏,把嫌恶“代茶饮”的气全撒在了李卉繁这厢,“淑媛散尽了我们的私财做了好人,带了个陛下严命去籍之人回来,之后如何打算?你既把这事说做是‘另一事’,可见也是知道谨慎要紧.......说来与我们听听?”
“所以我令班师而回的大军驻留三日,自己巴巴先奔来寻了你啊!必然要想个万全之策,让她在进京之前去了个适宜的所在。”李卉繁一派无辜之色,“不然我来作甚?为了喝这难喝之极的东西?”
“你来寻了我们想那万全之策?我们又不是她娘、老子的!”盛馥学着李卉繁的口气说了一句,说罢了又自觉不像,笑了起来,“她父亲、母亲而今都怕是要避之不及,我们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