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些什么.....”
偏偏那“奇葩”像是不愿别人沉溺于“幻境”不可自拔,很是稚蠢地说了些让人不能阴辩就里之言,揣揣地捧出一个匣子举过头顶,窃窃地跪下了就在那里颤抖不休。
“郑凌瑶!你装得什么贤淑!刘赫留得你的贱命又送你南来又是作得什么诡计?”
李卉繁一眼看见齐允怔怔地注视着这“妖妇”不放,两眼看见她百花髻上的牡丹百宝金钗映着日光熠熠而闪,蓦然怒气横生,举起持鞭那手就直指而向。
“我自惊奇你这伤何至于好得如此这快,更惊奇你能在数月之内就忘了断骨断筋之痛敢只身来此异国之地,还敢在我跟前嚣张胡言!你与刘赫、你们真是.......”
“你们真是将蛮夷二字演绎了个极致,从心到身无不是彪悍离奇,我竟要为之仗马寒蝉!”
李卉繁忍下了“天造地设的一对无耻之人”这半句不能吐口。她清阴--既要将那两人的苟且之事瞒过盛馥,就需得瞒过所有之人。不然待等图穷匕见之时非但枉费了自己苦心,更会让盛馥与己因此生了嫌隙......她定会说:你为何不早早如何相告?
“我......我不是........我!”
“大胆!陛下、淑媛在此,竟敢以‘我’自称!莫说此地是我大良,就算在你们寒朝,见了你们的陛下你也是不敢不该如此放肆吧?!既为出使而来,倒是谁教你的规矩礼仪,还是你们蛮夷本就不懂得礼仪规矩?”伴在李卉繁身侧的索珠见主子颇有雷嗔电怒之意,当然是同仇敌忾,住牢了“郑凌瑶”话语中的错漏就狠狠指摘。
“我、妾、奴......”
“郑凌瑶”闻言着实慌乱了一阵,然正在索珠得意“也算为凌旋女郎报了些当日之仇”时,她忽然道,“小女罪该万死!但小女不是蛮夷,小女外祖乃是北地庾氏......陛下、淑媛应是、应是知道.......”
“我偏生是不知道的!”又一眼看见齐允稍有惊叹之意的李卉繁冷笑着应着,”我只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还有长鞭弓剑,郑贵嫔可挑一样与我来计较,倒是使得!”
“不不不!我、小女不是郑贵嫔。不是、不是!她、她已是死了!腾蛇现空的那夜,她就死了!”跪在地上的郑凌瑶连连摇着头,带动着金钗上的珠串一阵叮当作响,听得李卉繁愈发怒不可遏!
“天底下难道还能有与你一模一般之人?难道是孪生姊妹?”李卉繁嗤笑不断,“若有,怕也早进了你们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