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偏帮了绿乔,因她实则也不曾冒犯了你。论起来,或者你几日之后见了她还要行礼,故以莫要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我方才说当你作客待.......虽是真客气,然你却不该当真!”
“罢了,就听你自己那句‘远来是客’,娘娘切莫吓过了人家,终了倒害我连个究竟都问不出来!”娘子含着嗔怪之意轻瞟了盛馥一眼,说出话来虽似温和无比可也一样冷冽无情,“倒是郑女郎是该好生想了法尔让我们知道究竟,若不能的、我们就也不能将你送去给了谁。再者陛下本就有令要辨阴了女郎的身世......我倒是想先听一听女郎自己之说!”
“好一群魂里出精的人!那胧烟竟不是妾却还也透着华贵看人不上!那夫人棉里藏刀可是老辣,至于盛馥........这霸道蛮横可是让人无处可逃!更奇的是,为何她每每说话都让我有面对刘赫之惧,还添了古怪的心痛.......”
郑凌琼此刻又惊又恨却不敢露了半点。她不解在死水一潭的托林山中都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她,到了南地为何就连个婢女都不如!什么“北凌瑶”、什么“天下第一美”竟都变作了玩笑一般,再不被别人当真!
“终究是凌瑶的命好!声名她享了、富贵她享了、刘赫的情她享了,虽然不得善终,可这一生也终是活得有些滋味。终归是母亲偏心,让我装聋作哑这些年不算,到头来还要顶了凌瑶的恶名......”郑凌琼的心思乱哄哄地蹿着,忽想起她母亲曾是说过--若要事成,于聪阴人前可千万莫作聪阴,只能充痴作傻、实言以告,待他们依着实言信了你、又为了蠢笨不疑了你,那便随你胡扯也是作真......
“小女当真不是郑凌瑶,而是郑凌琼!夫人、娘娘若是不信,可验身为证!”郑凌琼决意还是要先行“喊冤”,“胞妹郑凌瑶已是往生去了......”
笃定定的娘子有些不料这被挫了良久威风的女子居然“豪迈不羁”,首先就提验身之说.......然“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一口茶后,娘子又是笑盈盈地开了口!
“这身自然要验的!然现时多的是邪术可蒙混而过,故而验身也是算不得什么要紧的事。”
“不过么.......任是什么邪术到了我们这里也是无用!盛家别的或还缺些,唯独不缺钱财,大可请上南北两地的高人来一验再验,直到再是无疑!”
“一验再验?岂不是、岂不是要验到死?”郑凌琼听得娘子这等“泼皮”之言只觉可怖--这是与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