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两个讪讪地却是不知该作何答。
除却不知该作何答,她们亦不知自家主子如今这不紧不慢的“安心恬淡”是为好事还是会有更大的狂风怒电紧随其后。然她们不敢问,她们只能提如临深渊般地喘着气、行着路、说着话,唯恐一旦有失又要惹起了主子的“癫狂”更生出些事来,那岂不是就是万死莫赎之过!?
“我醒来时也曾听得母亲与盛为正说了些什么!”盛馥还是若无其事样的平平淡淡,“只是离得远了,他们又都刻意小声,除却隐约听见了宝阴、垂伯之外,其余的我并听不真切!不过想来,他们是一起商议了些什么罢!”
“你们!”盛馥蓦地搁下了茶盏转向侧面站着的两人、眼中的冰屑子撒了两人一身,“依着你们,应是会去听全了的!如今要怎么回我--是与不是?”
绿乔心里一下吃紧、想着与初柳两人可还不曾就此商议过要怎生回给主子才是妥当.......她慌忙忙地又去咬了住了自己的唇,正纠结着是认还是不认、却觉忽然有一股咸腥之味游走于唇齿之间--原来那血泡终于是被她咬破了!
“回娘娘,我们是去听了!奴听了一半,绿乔听了一半。”
措不及防的绿乔错愕初柳怎么这般就轻易认了--要知偷听主人家说话事小、但这回听见的“话”可是事大......怎可这样等闲就认了?
绿乔裹着怨气扭头去瞥初柳,却见她整个人都在颤着、眼神倒是比平时都刚强,就知她定是攒足了锐意--只有据实以告或才可换得娘娘安定!!
“说来我听!一字一句都不可漏了、少了!”果然盛馥收敛起冷意扭回身去再行端坐之态,她一手握着一手只将那枚戴在指上的戒指捧在了心口,眼眸定定地看着池水、默默然、只等听她们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