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不得,二郎誓要赖死在那处......即便之后成婚生子也是这般!”
“哈!”默不作声的盛馥果然笑出一声,其间有耐不住的气急败坏,“盛为,勿要以为一贯玩笑多了我就没有真话、下不得狠心!你们三个若是想去大狱的,我自能成全!”
“那莫念呢?王妃也赶了他走?”盛为非但寸步不让、还先提出莫念来加码,“还有享儿呢?若说享儿幼小尚不知离别之伤,然莫念却是自享儿出生便是恨不得日日守着他不离的,王妃娘娘要硬拆开了他们兄弟俩,当真忍心?”
“莫念姓盛、自得回盛家去!”盛馥说着转过头来,皙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层红晕,“享儿你带走,来日或是过继给你!”
“疯婆当真疯了!”盛为一下被夺走了洋洋自得之色、凑近了盛馥几乎要吼,“你当二郎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当她们俩个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当只有你着急齐尔永安危、我们都是不忧,你当你能凭一己之力破了这谜题、救了你的夫君回来?”
“错了!你可知你是错尽了?”
“这本就是我一己之事,而今不烦扰你们,何错之有?”盛馥探起了身子向着盛为迎面而上,“不需得你们劳心伤神之事,且罢休了不好?”
“王妃少与二郎弯绕!无非就是这两人听得了些话再告诉了你,你怕带累了盛家、带累了垂伯乃至带累了她们才是要逞这匹夫之勇?当真是比二郎还要荒唐!”
“我并非男儿之身因此并无匹夫之勇可逞!”盛馥终于像模像样地说了句“人话”、神情也不再似方才那般无痕无迹。
“休得废话!我明日便启程归去,莫要多言!”
“你归去之后呢?去面见至尊?见了如何?说些什么?可能有个说法与至尊道‘我知殿下在哪处’?既不能,是去哭?去闹?还是要去与至尊道‘我一人做事一人担,莫要牵连盛家与垂伯’?可知非但莫名更是可笑?!”
“若真是至尊......如今此事也并不是因为王妃娘娘而起,而是意全在我们盛家!因此是否撇清都是一般无二,王妃一贯睿智之人怎么连此理都断不分明?”
“还要将享儿过继于二郎?疯婆你倒是想得美好!”盛为嚷到“兴起”就在水榭中不停打圈疾走,藉此排遣着焦灼。
“纵然你以为齐尔永凶多吉少因而不想活了肯抛了享儿不理、纵然享儿真能改性为盛,然他还是皇室血脉,还是可被拿来做这般的文章、那般的文章,或者届时因此连同二郎一起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