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修书一封并同那指环一起予你,是以你勿需担忧恪王妃不信。”
“孤亦信你!”齐恪撑起双眸定住在了郑凌琼眉间,“是以才将孤之安危、恪王妃之安危乃至天下之安危托付于你.......示意也勿要再提是否敢信之问。”
“孤只问你,敢不敢?走不走?去不走?”
“咯噔”一下,郑凌琼的心也似是坠入了谷底再也捡不上来......倏忽地鼻间一酸,有她久违的不舍与撼动阵阵袭来--堂堂良朝王爷居然就这般信了她、就这般赤条条地就将身家性命悉数相托!?
“我伺候着殿下一路,一同走!”郑凌琼吸了吸鼻子、扮了个笑,“必能将殿下送到王妃处!这样我再走也是心安了。”
“有些事孤与你心照不宣也就罢了,何必说破更要让孤难堪!”齐恪凄楚而笑,长长而叹,像是要叹之不息......却不料他须臾间就凝神静气,端的好一副运筹帷幄只态!
“你且听好、牢记!”
“你需骗过末杨,道她中的是独门毒药,只有你能解得、且是需分次而解--一剂于你走前予她服下,另一剂则与她说需在四月之内......如此,一来藉此拿回些你的钗簪充当路资、二来保她不能轻举妄动、亦算是为保孤之安宁。”
“阴日你还是与她一道外出,归来时只让她道你不慎坠崖、定不能生还。然你却要乔装而回,再伺机从关门而出,至于怎行怎走,孤会在堪舆图上于你一一注阴......此处百里上下皆属萧家,故以一路你还需乔装成农夫男儿模样而行,若有人相询只道为图温饱赶山而来、不料却是空手而回......”
“萧家旧部大抵良善,听闻你可怜定不会为难于你.......然你只需到了恪王妃的驿骑馆便无需再忧,孤一样会有书信交予你,你只需给了他们、他们便会将你送至恪王妃所在之地......只是那时你或还是不去乔装才是妥当。”
“之后此处之人为避关联应是不会大肆寻你,纵要寻尸也不与你同向、你倒可放心出山而去......来日想是他们会随意捏造个诸如你私逃不知所踪的藉口,回了盛远便是了结了此事。”
“只是此去山高路远,前途未卜......果然是难为你了!事成之后,除却孤已然许你之喏还必当以重金相酬,我夫妻定会保你一世无忧!”齐恪又拱起双手作势欲礼,郑凌琼却已早早跪下,磕头就拜,“殿下不疑我便已是难得,我怎么还受得起殿下的礼?!”
“我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