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说着就要挣扎出手来,想从怀中去掏东西出来,却被绿乔啐了一声,“就为了些五铢你便什么都应了?若给你个金裸子你可是连头都肯割了再自己送来?”
“仔细着答了我的问!你可曾问了人家姓甚名甚?可记得高矮胖瘦、脸圆脸方?年纪几许?说话又是哪里的口音?”听见了“白面馒头”的绿乔带着莫名的怒意掷开了小丫鬟,谁想她却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说话不是我们陵城的!个子大概这样、这样高。”小丫鬟愣了会儿、嗦了嗦鼻子竟站起来伸了手在绿乔的头顶比来比去,“一个瘦、一个胖。瘦的黑些、胖的白些,都是一般的半大小子,长得还算俊俏,都称奴婢小娘子来着!”
“呸!你自己一个半小不大的,倒说人家是半大小子?更没有听人称一句小娘子便要没了骨头的理!”绿乔被郁得歇了想去拉她起来的心,只问“他们可还曾让你带了什么话?”
“有是有的,可让姐姐一凶,全忘记了!”小丫鬟忽然又垂起了脸、嚎起了丧,满脸的涕泪将本来敷得厚厚的香粉划得黏糊且又稀烂,一时间脸上有黄有白又有黒黄白交加,瞧着尤其邋遢龌蹉。
绿乔被气了个半死,合着本就疾如马奔的心跳险些就要喘不上气来,于是竖起杏眼更狠了几分,凶道:“你再不止了哭、禁了声,若吵到了王妃,纵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怎么这般吵?”这时初柳从一道门缝中挤出,转手又将门掩了个严实。一眼看见方才那莽撞的小丫鬟这会儿正趴在地上呜咽,一冲只当是因为绿乔苛责过了的缘故,张口就劝,“王妃跟前的规矩确是的守好了,不然可是没人保得住你平安。今日王妃不曾怪罪,算你运大福大,但不能再有下次了!”
小丫鬟听见初柳一番话说得“和颜悦色”便抽抽搭搭地抬起了头,可这一副痴茫茫的样子倒让初柳拿捏不准她究竟是被训过了怕得、还是当真是错大了怕得。
“你要好心当菩萨也得看看什么事!”绿乔拽过了初柳就让她往地上瞧,“纵是眼神不好,鼻子是该灵些的!”
“呀!”初柳只一瞥就怫然色变,“怪不得我说怎么仿佛有嗅蕊的味道,还只当是想家了......这既定不是从家中带来的,那便是,对岸?”
“你倒比我想得快!我初一见只当做梦呢!”绿乔憋憋嘴,心里也是敬佩初柳这份镇定,“想来也只能是对岸的!果然眼皮子跳是有渊源的,这不就是应了!”
“可会是有人冒的?”虽然绿乔确信无疑,可初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