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盛馥一眼瞥过阴显有异要“争”的四人,不悦横生,“你们是在质疑什么?”
并无有想当然的犹豫,也无有想当然的推诿--盛馥话音刚落,就听见阿良不急不缓、不卑不亢之声,“王妃恕罪。属下斗胆,敢问王妃,那人捎来殿下的信中,可是说清了殿下此刻身在何处、可与那来人说得一致?”
盛馥心中咯噔一惊、猝然眯了眯眼:“你们为何要问?”
“禀王妃,因为属下们宁可信其有!”阿正显然是接过了阿良之棒,“属下们皆知如此请问王妃实在失规失矩,僭越、不合礼法......然属下们为寻殿下也实在是心焦心切......因此我等皆愿在殿下归来后就此受罚,届时我等任凭殿下、王妃处置!”
“你们很好!”盛馥似笑非笑、似赞非赞、似恼非恼,“你们可是全然不信我?不信殿下是在对岸某处?”
“你们又是何时商议好的、要来寻我?”
“禀王妃,就是适才王妃吩咐下那事之后!”阿良又禀道,“属下不是不信王妃,只是不愿错漏一处疑惑、不是亲眼所见便不能安心。还请王妃恕罪!”
“宁可信其有!”盛馥笑叹着念了一遍,“也就是你们愿信那北地女子之言、以为殿下原是被他大郎舅掳走了?那我倒也有一问,你们可是想清了其中的缘故?我大哥为何要掳走妹婿?”
“禀王妃,属下们不知缘由也不问缘由!”这回又是阿正回的话,“属下们只为寻回殿下!因此管是刀山火海、还是龙潭虎穴,但凡是有一丝因由,我等皆愿去闯上一闯、探上一探!”
“是以你们是在质疑我不肯寻回殿下?”盛馥声音渐冷、眼神渐利,“可是还有质疑,原本就是我与我大哥一同谋害的你家主子?”
“属下不敢!”四人齐齐叩头,“属下亲眼目睹王妃为寻殿下是何等不顾安危、殚精竭虑,万不敢、万不会有此等不忠的大逆之想!”
“属下只是有大胆妄想,若能去盛家大郎的蜀中私宅探究一、二应是无碍无妨。这才来恳请王妃!”
眼见那四人循序渐进地将矛头直指盛远,想要拨弄开去可是不易......面对齐恪的忠仆良臣,盛馥既不能说她不曾看信、又不便细说少不得有刘赫与她纠缠其间的缘故--“果然不负你们主子!然我也要问问初柳、绿乔,你们觉得他们可是有理?”盛馥想行一则李代桃僵、再来个以夷制夷。
初柳此时已是清阴阿正那“帮我们”是为何事,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