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二郎想得周到!二郎虽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可已‘非是昔日吴下阿蒙’了、况且本也不是,只是装的而已!”十一叔由衷地夸赞罢了又哈哈大笑,“或者咱们庄子里的人倒比郎主、娘子更知道二郎些!”
盛为涩涩一笑,道了句“本就如此”,又吩咐了十一叔稍后要寻一间密室好相告“真相秘辛”,旋即甩甩大袖,撇下了如临深渊的十一叔就往“中军帐”而去!
或是盛为“近乡情怯”,本来数十步之遥而今却被他走出了千山万水之感,待他终是数尽了步伐,呼起了一开口长气、憋紧了就展臂推门。
“二郎来见王妃?”盛为踏入之时就听见初柳沙哑之声,“恰好是来了,王妃正催着奴婢要去喊了二郎来呢!”
“她倒不曾被毒得记性全失?”盛为照常“恶毒”了一句,眼眉间却趣味全无,“那药果然灵验?”
“确是灵验的!也是幸好只破了皮、略伤了肉,并不重。这会儿王妃伤口红肿全消、醒了不算,更是难得喊了饿,这不才吃了些清粥。奴婢猜想若不是她心里挂着事,想必更能多吃些!”初柳一一回罢了,可还像是有话正在喉间吞吐、不敢轻易道出。
“那药确不是二郎自家中带来的!”盛为并不想瞒过了初柳、因也是无法可瞒,“然也与家中、应说是母亲有绝大渊源......你且就暂将它当作是母亲故人所赐吧!”
初柳听得了就点点头、像是放下了心肠:“奴婢只与绿乔说了便罢,免得她跟奴婢先前一般疑惑。王妃处只待二郎自行说去!”
“都是二郎的活计呐!”盛在哀了一声,冷不丁却奇起为何此处竟是这般宁静。
“王妃这会儿心绪可好?”他侧耳听了又听,只当是外间听不真切内里声响,“还是终究气力不足,耍不得气性了?”
“王妃此次并不曾有什么气性!”初柳道来自带疑虑,“倒跟中箭前判若两人,虽然急着找二郎,可奴婢看来竟是有些呆愣愣的。”
“呆愣愣的!”盛为轻吁出一口浊气,不知该以为她这“呆”是在为真相既现而来,还是为刘赫舍命护她而至。
“王妃可曾问起过刘赫?”
“不曾问起!因是奴婢早禀与王妃了。”初柳虽是抑制地极好,可眼中还是有惊悸、迷惑闪动,“还有谁人比二郎跟知道些王妃与那人间的纠缠。说无情是无情,说有情也有情,原来一南一北也还能罢休了,偏巧又是要聚首一起,还是为了殿下。殿下中箭他也中箭,殿下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