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引了殿下前来。若不是情急,奴才也不会大意惊着二郎。全是奴才的错,二郎何时要罚、怎生罚,都是不碍。奴才绝无怨言。只是眼下恳求二郎先搁置则个。”
“二郎?二郎可还记得我家殿下?那日曾见过的,陛下的皇兄?方才拉回二郎的,也正是殿下,并非奴才这等蠢才!”阿卫见盛为仍是不响不动,就怕这膏粱子弟这会儿拧起了劲儿、轻易不肯罢休。横思竖想之下,阿卫只得搬出诸般虚虚之实、实实之虚来点一点盛为--“祖宗诶,这儿可是有正事呢、莫闹了!”
盛为当然读得懂曾整日厮混的阿卫之意,一个踌躇满志之下就想要抬头拱手,向刘烨致礼。“不妥”!盛为又戛然而止,“此时他高我矮,二郎万不能行这看似拜谒之礼。如此等同是自灭了威风、于后议之事先落个下势。”
盛为少年好胜之心既生,忽然就想要一跃而起,显一显他并非纨绔无用之辈。然只一歇他便按下了此心,仍去攀住了阿卫才跌撞而起。
“原来是臻王殿下!二郎多谢殿下救命之恩。殿下与二郎唯有一面之缘,勿怪二郎不识不记,更勿怪二郎竟不曾看见殿下在此,惭愧,实在惭愧!”盛为作着揖娓娓道来,其中自带讶异、惭愧,倒也并非假扮。他早已在心中骂了自己千回“顾此失彼、不堪大用”等等,落在刘烨眼中就确是情真意切。
“孤一介武夫,大致也只有孔武有力此一项可拿来示人!盛二郎不必相谢于孤,因孤反而要告叨扰之罪、谢款待之情。”刘烨笑呵呵地还着礼,其貌堂堂、其眸澈澈,另盛为怎生相看都觉此人是要比刘赫明亮许多。
“殿下太过自谦、也是太过见外。”盛为客气罢了,满腹搜罗了一遭却是无言适宜为继,便也只得与臻王一般以笑待之.......
就如此两人相看相笑到嘴角酸涩也是再无一言,阿卫看在眼里是如坐针毡。“殿下不是有急事要找二郎相谈。”他蹑手蹑脚地腆着脸嘟囔了一回,刘烨听罢有些局促,盛为暗自松气之余更摆出了一副疑惑之态:“殿下来寻二郎是为有事?”
刘烨瞥一眼阿卫,倒不见嗔怒唯有些责怪。他收了笑意欲说却止,反复了多次才似是定下了心意。
“盛二郎!”刘烨抱拳,“实不相瞒,孤确有要事来寻二郎相商。此事关乎两国两家,孤不敢造次......”
“殿下且慢!”盛为心念如电光般一闪,忐忑起是否当是在此时此地挑过这千钧重担,还是要将他引去盛馥处才是妥当......
“殿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