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焱兄独去终究不妥!”盛为追上了两步,“不如......”
“朕行天道,有何不妥?”刘赫留给他一个背影与一句毅然决然之词。
“二郎!奴婢看着二郎追了两步也并不当真,娘娘寻的可是二郎,这会儿他去,万一娘娘恼怒呢?又为何要送了娘娘回家去?你们这里炼不成的究竟又是什么药、能让人冻成那样?”绿乔有既千头万绪又是心急火燎,一连串地问、问到自己都快混淆。
“他去,或是比二郎适宜!”盛为看一眼绿乔,问她“若有事要强压的,二郎在盛馥面前可有胜算?”
绿乔撇了撇嘴,并不言语。她此刻不愿答了“确是无有”--需知道这里可还有“外人”在侧,这样示弱的话又岂能让她听了去?
“至于为何要她回家去才是上策,唉......”盛为寻了连个可一言蔽之之词,“单忧极瘁,积劳成疾!”
绿乔听得似懂非懂,一颗心七上八下地惴惴难安:“二郎,这些不是我们早知道的事?二郎不是说总归劝不动,待回家了再让娘娘好生调养也是使得?这会儿忽然间又说要劝她回去,可是为了今日里她走不动路、是大不好?”
“是呢!娘娘若再这么着不要命地奔,兴许会瘫!”正趴在地上一颗一颗捡起药丸来的郑凌琼答了个干脆,刘赫一走她便是像有了些生机,“也正是为了二郎说娘娘劝不动,陛下才命我一定要改了一个方子,得确保娘娘在回家前定无所碍。”
“瘫?”绿乔的眼泪决堤而下,“二郎?她可是在浑说?”
盛为自紫罗香囊中抽出块帕子,替绿乔擦着眼泪,“而今不是还不曾?哭又无用!若遇事哭泣有用,二郎的眼泪定是第一个流干了的!”
绿乔接过了帕子,抽抽搭搭地又问郑凌琼,“你这药又是什么究竟?我方才可是听得说无用的,你又捡来作甚?”
郑凌琼一滞。她知自己不能道出此药本就是郑凌瑶的“决绝”之方,行的乃是依靠耗损元气来换一时之安之道,而刘赫三番两次怒叱她“无用”,就是因她不能将此方改至了“固本培元且有一时之安”之效......
“这药还是可用!只是不是陛下要的那般’可用‘法。”郑凌琼捡起了最后一丸药,“炼制不易,与其白糟践了,不如存着呢!”
“可是缺什么才会炼不成?若缺什么为何又不与我们来说?”绿乔问了她又问盛为,“二郎也是,为何不说不问?可是慌乱之中错漏了?”
盛为无奈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