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用,你难道不知?你该深知才是!”
“你今日是为气我而来的?”盛馥心中一揪、双眼一热,再也忍不得眼泪,“道我负气?你不也是为了争而不得是以不肯言弃?不是负气又是何为?”
刘赫何曾见过盛馥哭泣?他曾经知道霸王样的盛馥落泪之时是会这般伤心彷徨?他有几分诧异、有几分慌张,更有许多苦涩之喜:“自朕定下心意,心中始终只有你一人之席。朕肯为你亡、为你杀,朕愿舍弃天下所有只换你厮守一生--是以与你不同,无论朕是否负气,并不伤你,而只伤己。”
“是以你道朕认不清一己本心秉性,本就是冗词赘句。”刘赫将下颚抵上了盛馥额头,你又可曾识得了自己的本心秉性?你可知自己还是对朕有情?是以你终要决择!终要决择!”
“决择?”盛馥赫然失措,“如何决?怎样择?原本就无需决择之事为何还要决择?尔永与我乃是天定之缘,旁人何德何能可以置喙?可刘赫呢?纵然我再不肯认,刘赫也是我而今唯一可倚赖之人,我又如何舍弃?”
“不该如此!不当如此!我倚赖之人当是尔永!如今是他不在,我才心神错乱又拿刘赫桃代李僵。”
“为何是‘又’?难道真如他所说?”盛馥懵乱惊悸之下,只想伸臂拦挡在她与刘赫之间,先还自己个清阴。可她却使不出力气、抬不起手臂--万般无奈之下,她动了动,她想与刘赫说,“你放了我下来!”--然刘赫看见的,却只有她欲说还休的唇与扑簌蓬飘的眸......“盛馥!”刘赫梦呓般的低呼一声,一息之后两人已是唇齿相依。
“竟是这般安和么?”溘然合起双目的盛馥,数着心鼓点点,收拢着长久焦灼无状的神魂......猝然间,她看见梅姝正立在那厢嗤笑不已,“我说你本就是爱‘左拥右抱’,果然不假罢?”
“你莫要惊慌、也莫要失措,如此有何不好不妥?凭甚他们就可三妻四妾,我们却要从一而终?”梅姝袅袅而近,眼光只落在如陷泥潭、不能自拔的刘赫身上,玩味不已“他也并非是情窦初开,可这份痴迷还是丧魂失魄......不言而喻,可见他于我--梅姝之爱、之愧是自前世连至今生,此份刻骨铭心、他莫不敢忘!”
“与你何干?你为何还在?你走!”盛馥又羞又恼又急又怒,不知就从哪里生出的气力,一掌就将梅姝扇得四分五裂......
“盛馥?”刘赫捉住了盛馥的手掌,满颜疑惑,“何故?”
盛馥腾然睁开了双眼,那两汪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