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至尊此去之意已不止在盛家大郎,而是要......”
“皇子康健、江山万年。呵呵!”盛为干笑两声、方才心中隐约对父母的不忿蓦地就平息了几许,“至尊光明磊落,此去何为,不是已然昭告天下?届时只需一场天火,他凭天子真身有惊无险,然那两个碍途之人自然是难逃天罚!”
“是以郎主、娘子要反么?”初柳的泪淌得更凶,“可如今庄子里的人散去了许多不说,余下的几乎悉数北去了,老庄主也出家了.....”
“笨!没见随了谢女郎来的人马么?可见我父亲、母亲不知有多少秘辛素日里是不为人知的。”盛为佯作鄙夷地笑话着初柳,“且疯婆的庄子纵然不散又堪何用?难道你想让那老二郎带了兵马去围了昭阳殿么?”
“如今与其想庄子,不如想想待战乱起了,如何保得主子们平安,还要把念哥给弄出来,哎呀!还要快些去给主子送信!”绿乔起来团团乱战,“二郎,快些!快些!”
“不忙!你且坐下。”盛为反而笃定,“她去要说些什么你们原也知晓。二郎起先还担心父母怪她忤逆,而今一看,却是妙不可言!且大哥亦然常年有暗哨在外,或者他已然闻得些风吹草动也未可知。是以不急!先待郦心说罢了全本再去不迟!毕竟是家中要‘反’!非同小可、非同小可呐!”
“是哦!本无有功夫在这里厮磨逗乐,我也是不该!”谢郦心猛醒之下羞愧顿生,“都是你不好!”她斥盛为,“你若不扰断了我,此刻就已说完了!”
“不过,你怎么始终不问我怎会巴巴地赶来了这里,而不是寻到北地去?”谢郦心还是耐不住要多说几句题外话,“难道你不惊喜?”
“惊喜无有!惊吓倒是甚多!”盛为也横了她一眼,“盛家郎主、娘子若非不知他们的一儿、一女身在何处,还岂敢自称盛家郎主、娘子?疯婆、二郎皆是想得怠慢了。”盛为说到此处“啧”了一声,“想疯婆为掩人眼目可是做作了功夫。当日‘挥师北上’之时,还让人扮作了她的模样一本正经地登船启航--可终归是瞒不过父亲、母亲呐!”
“本来,我只当盛家‘有势’、‘枝散遍地’说得是财势,如今遇事才知道叔父酒醉时说过的‘真君主’是什么意思。”谢郦心点着头,难得对盛为所说深以为然,“我父母、叔父说,至尊其实知晓盛家若反他并无多少胜算,是以才要请遍了天下文豪、名士同去大剑关见证盛家原就是养鹰飏去之类,如今更是纵容大郎掳走妹婿、要挟至尊。”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