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李卉繁正色,“你可是在怪我不劝?然可曾想过,我一个妾、且并不是与至尊情笃爱浓的,要怎生劝?你当他果真能容我私征、私盟?原都是他定好的,无非拿我作个籍口罢了。”
李卉繁虽然说得真切,可听在谢郦心的耳中却是她故作姿态。她笑了笑、颇是尖酸,待到语出,更是刻薄:“你还真当自己当了谁的良妾么?纵是妾也是天下最尊贵的妾。可知有多少女子想要做你这样的人都是苦于无门,你倒嫌弃起来,开口闭口就是妾啊、小啊,可见人心不足!”
“娘娘,夜深了,有事就爽利说了罢。你这私自出宫,万一至尊寻你不见却说我拐带,届时可是要株连我家几族,全部杀头的!”
“他而今自顾不暇,断不会寻我。就算寻我,索珠也会敷衍了过去,断不会牵累了你,且你又不是儿郎、我亦不是痴儿,怎生拐带?”李卉繁戏虐中带着苦涩,“还有你这杀头......你是不会,我却难保!”
“嗤......”谢郦心忍不住讥笑,“你正值隆宠,杀头这样的事怎会轮的到你?除非太子是你偷人生的、并不是至尊的。”。
“你......难道......”瞧着李卉繁的脸色如同墨染,谢郦心骤然心神惧失、魂魄荡散,“难道难道难道给我说中了?那人是谁?是是是......盛盛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