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让人遐想?”
“至于那些个随去宫婢、长侍等等,只是某人自以为的恻隐之心之下的陪葬罢了。真要仔细计较的,先皇、先后实则必定是会喜欢拿活人殉葬......”娘子迤迤然踱着步,根本不削将齐允此刻的凶戾看在眼里,“呀!我怎么差些忘记了还有另一位先皇后呢--睿德皇后?!”
“说起来.......她被毒害了那么些年,偏巧不得救了、她自己也不想活了的时候,至尊却上心了?恰恰这儿媳也是至尊母亲定的,偏偏那日她本是要与婆婆同坐一车的、却莫名被哪个宫婢喊走了才躲过一劫。
“恰恰坊间也有传闻、道是至尊方登基时,常与皇后通宵达旦地吵闹,偏巧当日李贵嫔想要彻查此事替睿德皇后出气时、就遭了后宫夫人们遣出的刺客--李贵嫔倒是无恙、可那些个旧人今又安在?全然是死无对证啊!”
“这些好似与先帝、先后暴毙之事风马牛不及,可若要一起议论起来,是不是就添了好些巧劲?是以我这里牵强附会是没有的,倒是至尊素来就有欲盖弥彰之嫌......”
“而今欲盖弥彰的乃是尔等这群逆贼!是以才编纂出这等荒谬绝伦之说!如此欺君,尔等万死莫赎!”齐允出言虽厉,然却止不住冷汗涟涟、脚下似也虚浮起来。盛家娘子语出如矢、箭箭正中他的心房--他将一双眼烈烈地掷向宝珠阿尚、他惟愿此位高僧本是被他们胁迫而来、他是盼望他的皇、他的陛下、他的主上能“陷于死地而后生”......然彷佛已入禅定两位阿尚哪里又能看得见至尊之想之欲?
可骤然间、如同心领神会般的,依旧合着双目的宝阴阿尚居然唱了句“阿弥陀佛”,而宝珠阿尚旋即就道:“陛下另有一字为陀罗尼,先皇为陛下定下此字时,意在陛下统御天下时能使'善法不散失、令恶法不生起'--若生、便当知悔过自新。”
“朕问心无愧!何来悔过自新之说?”齐允失望之余愤慨再添一层,唯想咆哮、不料出声却是嘶哑至极,“两位阿尚助纣为虐,可还有颜相对我朝二千零十五所中寺院中供奉的佛、可还有持能去教诲那三万二千五百之众的僧尼?尔等枉修佛缘......”
“阿弥陀佛!”进殿来一直不曾开口的宝阴阿尚蓦地高唱了声佛、一派庄严,“佛者--悟道者也。常常人先好佛是以信佛,信佛继而修佛,以为好佛、信佛、修佛便是替已修了今生来世......”
“好、信、修者时难堪破佛只能助人悟道,是以只以“求、拜”充修,殊不知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