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陛下也不会拿来来奚落我!不过那名儿始终还是不妥......也不知道改上一改、哪有正经女儿家去用了那个的......”
“不如陛下与我说说她是如何,倒叫我也见识见识、日后也好长进.......”
“长进?”刘赫听得啼笑皆非。若她真是郑凌琼、若她真要去学了那人--大抵、郑凌瑶是会被气得死而复生罢!
“凌瑶!”刘赫终归难忘她在他臂弯奄奄一息之时。或者就自那刻起,他已是尽忘了于她之恨--只不过!从来不肯自认罢了。
“你也曾是良善之人。”此时而今、刘赫不得不忆起那时那日。或者就因事,郑凌瑶才会丢弃了仅存的驯良、终而沦为利令智昏之辈。
“唉......”刘赫暗自嗟叹一声,旧事参差而现。
当年郑凌琼一心要寻一个知心可信的人来助她炼丹弄药,想着来日带进宫去也是妥当。可纵然她在家中挑了些看着伶俐安稳的教了又教,数年下来也只得助她做些胭脂、香粉之类的“琐事”、并不当真堪用。
正在郑凌瑶一筹莫展之时,刘赫却道是:不如从外面新买些婢女仆妇来边教边看,若有称心的,来日使唤起来也是一般一样。
郑凌瑶果真就听了!且她又是多想了一层。她并不曾当真从外面去买,而是要家中奴、婢们“保荐”些来、且只要人品心性好的,年纪大小、婚假与否就都可不论。
她母亲不解其意,问她为何。她道是说明也只是一条--说来人或是同乡、或是亲眷必须是得有些牵连的。这样便是会怕了“连坐”之说、做事必得更多些仔细小心。
心上之人既有此想,刘赫又焉有不管之理?他当即也在府中集齐了仆从,只按郑凌瑶的意思吩咐了下去。
话说刘赫府中有一打更的杂役、那娘子乃是从南地通州流落而来。夫妻俩平日里为人安分守已、处事谨小慎微,府中下人因此给一诨名,称他们作“老实疙瘩”。
“老实疙瘩”听得主子有需、自当尽心尽力。于是那娘子便保举了一人,说她愿自卖自身,并指天发誓那人与他们夫妻一般、亦是一块“老实疙瘩”。刘赫就此不曾犹豫,只让他们将人送去郑凌瑶家中就罢。
冉冉数月已过,刘赫业已将此事淡忘。乃至那日郑凌瑶喜不自胜地与他提及、他都要思忖良久才知她口中所道的“你那田开颜”究竟何人。
那时郑凌瑶形容她是“有些聪颖的意思,于那些方子、草药的,倒是比谁都拿得上手”。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