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脚踝处一直蜿蜒到前襟,如果你再看的仔细些,会发现那些花朵连每一个花瓣都栩栩如生。即使已经将要入冬,女子还是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旗袍。
她走过男人身边的时候,男人愈发的低下了头,全身因紧张绷紧了。女子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看他,微微一笑,你放佛能闻见她身上馥郁的芳香,她的发是乌黑的,如瀑布般安静的搭在她身后,有如长炼。
“你很怕我?”女子柔柔的说。
“属下不敢。”男人鼻尖上的汗珠颤巍巍的。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让你们看好小少爷,你们却偏偏让他跑出去,还大摇大摆的开那辆车。”
“属下知错。”男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就这样就知错了?”女子浅浅笑了一下,“我怕这个不足以让你记住。”
“一会记得去找阿朱领罚。”
“是,属下知道了。”男子心里暗暗叫苦,如今的邵家在表面上还是邵继言执掌大权,而邵家人都知道你可以违背邵继言的话,可绝对不能不听这位大小姐的话。邵悦华是邵家百年难得的经商天才,在幼年时就曾以朱悦这个名字在金融街披荆斩棘,为邵家获得了不少的好处。
“小少爷这个年纪该学点东西了,别让别人说我们邵家养出个纨绔子弟。让顾老师明天来家里教他。少让他出门丢人现眼。”女子看着自己如同莲藕般白嫩的手说。
“是。”
“小姐,那个理查德最近经常来找大少爷。”沿着曲折的亭台,一个穿的如同古代的教书先生的人走了过来,他手中执着一柄扇子,偏偏如同古代的教书先生,“不知道再打什么注意。”
“理查德?”邵悦华瞟了一眼他,“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丑罢了。”
“我看可不是,继言说他想弄垮齐家。”男子摇着小扇,“野心大着呢。”
“弄垮齐家?”邵悦华轻笑,这个理查德向来不可靠,前两天还在巴结孟又琪,今天就到这来了,“他哪来这通天的本领?”
“我看他到是信心满满,听说他花了大价钱同扑克王国买了数据。”男子瞧了一眼那快要凋落尽的池子,“你的池子该清理了。”
“既然如此,他来找邵家作甚么?邵家离齐家可是隔了个市。”邵悦华微微有些不解。邵家虽说有钱有势,在这柏因城里是只手遮天,可离的远了却不是那样容易的事。
“小姐可还记得十年前,小姐曾在那边买过一块地?”
“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