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一品认罪,但是没有受害者齐王世子,没有第一目击证人晋王世子,所以我被关进大牢,享受的仍然是最好待遇,而我母亲被人掳去的消息也飞快传达到飞鱼卫和内行厂上层。
“苗厂公,苏一品都说是天下棋局了,他认罪是迟早的事,你绑架他母亲逼他提前认罪,让几大镇国亲王跟苗妃的天下局这么早就开始激烈碰撞,未免太心急了吧?”陈文龙很不爽约见苗奎。
“难道不是你推波助澜?”苗奎的问话让陈文龙也愣住了。
“如果不是我们,难道是苗妃?她一代谋神,明显压着苏一品吊打,犯不着再画蛇添足吧?她的目的原本就不是苏一品,而是牵出背后的镇国亲王?”陈文龙道。
“苗妃不傻,激化矛盾对她未必有利!她既然做局想筐住镇国亲王,镇国亲王是那么好对付的吗?一个不好,亲王造反,如今北境决战在即,谁能抵挡?”苗奎道。
“看来幕后还有人兴风作浪啊,想必苏一品有了对策,我们看好戏罢了!晟王当年虽然绝世英姿,却也牵连了我们不少兄弟啊!我可不想飞鱼卫再被血洗一次!”陈文龙道。
“同感!”苗奎跟陈文龙握手,殊不知陈文龙回家恶心的洗手一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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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你会剃眉吗?”我问道。
“我不单会剃眉,还会画眉呢!你要不要试试?”纪武陵明显是想逗我笑。
“好了,我的母亲被人掳走,你该知道我的心情!”我沉声道。
“那你还问我无聊的问题?”纪武陵道。
“这一次要想我母亲安全回家,只要你眉毛剃得好,保证立竿见影!”我说。
“你不会开玩笑吧?”纪武陵一脸不信。
“你过来听我讲,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我冲纪武陵眨眨眼。
“我尽量试试,他可是苗妃的心肝宝贝,这个女人虽然是天下棋手,可也是个至情至性的奇女子,当年肯为晟王一怒而乱国,也能为悔恨晟王一死而救国,如今此人更是与她血脉相连!”纪武陵道。
“快去快回!要是背后下手的不是苗妃,搞不好还有黑手。”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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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你如果跟我一起离开,你堂哥苏一品被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