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跑。
黄笑生调了两下内息就追到院外,只来得及看到二人背影消失在浓烟中,忙运起内劲,张口呼喊:“来了奸细,一男一女,逐光门上下戒严,莫要让他们逃了!”声音含了内劲,扩散极远,哪怕逐光门因火而乱,大部分人也听到了。
浓烟里,季茶捂着鼻子,一手拿刀,一手拉洪辰从房顶上逃,而这时已有许多逐光门人携剑带刀,四处搜查。
“他娘的,又是钟驼子坏我好事!”季茶一边跑一边心想,“他偷了黄笑生老婆,让黄笑生有了戒心,不但提前把刀掉包了,还找了个替身去外面救火,诱我上钩。不过好像黄笑生以为一切都是陆行微指使的?不知这二人具体有何恩怨。”
忽然大腿处一阵疼,季茶半边身子一歪,直往房檐下栽,被洪辰一把拉住。
洪辰问:“你怎么了?”
季茶栽下时内息大乱,张嘴呛了口烟,此时冷汗浃背,咳嗽连连,大腿上又传来一阵酸麻痛楚,忍不住用刀柄往那里戳:“我腿又麻了。”
“那我抱你。”
洪辰左手托着季茶的背,拿刀的右手绕到其膝窝,将季茶整个人抱了起来,继续往逐光门外面跑。然而烟雾愈发浓重,洪辰跑了一阵,发现自己竟迷了方向,着急中也呛了几口烟,接连咳嗽好几声。
“还不下去?”季茶瞪眼说,“想被烟呛死啊!”
洪辰便抱着季茶跃下,正撞上一队在搜查二人踪迹的逐光门弟子。
那队逐光门弟子见一人抱着个蓝裙少女从房上跃下,蓝裙少女手中又握着一柄和逐流光一样的刀,便知眼前人正是目标,忙拔出刀剑包围起来。
洪辰问季茶:“现在怎么办?”
“你是我的保镖,你说怎么办?”季茶又瞪起眼睛,“还不砍出条路来?”
洪辰转而将右手从季茶腿下抽出,只用左手揽住季茶的腰,挥舞菜刀开路。菜刀虽短,但只要碰到逐光门弟子的兵刃,就能将一柄柄刀剑震上天空。季茶便趁机一掌掌地往丢了兵器的人身上拍,专攻他们后腰和小腹。很快,十几个逐光门弟子全都或捂肚子,或扶后腰,倒地惨嚎。
然而二人刚跑出去两条过道,就看到远处有更多人在四处巡查。季茶见状不妙,说:“不行,人实在太多,一时半会儿怕是冲不出去。”抬手一指旁边一个荒废园子:“先往里面去躲躲。”
洪辰抱季茶窜进园子里,发现这园子里十分空旷,花木早被铲除干净,凉亭也塌了一半,只剩下一座两三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