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
洪辰摇头说:“你总一人孤身犯险,实在太不安全。倘若再碰上一个和杜律衡一般耍弄手段奸计的,很有可能又要吃亏。”
“但我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谁也阻挡不了。就算做不到,也要竭尽全力,才不会后悔。”陈图这句话似是跟洪辰讲,又似是同自己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咱们既然并非一路,各走各的道就行了。就此别过罢。”
洪辰说:“你怎知我们并非一路?可能还同路呢。”
陈图斜眼瞟了一下洪辰:“能打退杜律衡,你武功也不可小觑。但你非要对我纠缠不清下去,哪怕你救过我,我也不会对你心慈手软——杜律衡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洪辰没接陈图的话茬,而是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其实,我不叫红茶。那是一个假的名字。”
陈图并不意外:“这名字一听就不像常人用的名字。”
洪辰又说:“我也在搜寻兵刃。但我只找一把刀。”
陈图稍微起了些兴趣,问:“只找一把刀?倒是有趣,你现在用的刀不是很好吗?”
“刀是好刀,但并不是我要的刀。”洪辰说,“你或许都看不出来,我的刀曾经被人斩断过。”
陈图微有些讶异:“你武功比我和杜律衡都高,刀又是罕见的好刀,谁能把它斩断?”
洪辰见状暗想:他若是知道天铁兵器的存在,应该不会像现在一样意外。但也不排除是他故作姿态,非表现出一副对天铁兵器一无所知的样子。接着又说:“我也很惊讶。那是一柄剑,用它的人武功未必赶得上我,却只一下,就把我的刀给削断了。”
陈图顿时停住步伐,问洪辰:“你能告诉我那人是谁,在什么地方吗?”
洪辰说:“你应该听说过。那人叫白独狼,他是如今西凉的一等天狼忠勇公。那把剑,就是他用来杀掉西凉皇帝的剑。”
陈图摇头:“没听过。我不关心这些事情。”接着又叹了口气,道:“那把剑在西凉,离得太远了,我时间不够。”
洪辰问:“是不够去救你要救的人吗?”
陈图道:“是。”
“可见你很重视那个人。”洪辰说,“我此行除了找一把刀,还要找一个人。”
陈图说:“那人对你而言应该也很重要。”
洪辰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还曾救过我。”
陈图问:“那他在什么地方?”
洪辰说:“我也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