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老安德烈能开口说话开始,那群啥玩意保卫局的就没有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毫不怜香惜玉,小嘴一张一合,那问题就是成小时的问,恨不得就连老安德烈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问出来。
至于老修女安娜,这个只不过是想借个钱周转一下,结果摊上这档子事的老阿姨更惨。
自从她被那群黑衣人接手之后,盘问就一直没停过,就像是老神父念圣经,听的她头都大了。
在经过特殊部门惨无人道的一天一夜盘问之后,老修女安娜和老安德烈终于在昨天夜里成功闭上了眼。
他们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原来睡觉竟然能给他们带来如此这般满满的幸福感。
直到今天早上他们被黑衣人叫醒之前,还在床上了做着不愿起床的美梦,这就样昏昏沉沉的被塞进了车里。
一路上磕磕绊绊,老安德烈和老修女安娜还以为他们要被送进什么“非正常人类研究所”之类的地方,然后被一群穿着白大褂的恐怖人物围在中间好好研究研究。
当时这对老姐老弟当时吓的老脸都白了。
他们抱成一团瑟瑟发抖,哭着喊着什么类似于“晚节不保”的奇怪言论。
不过好在,他们只不过是自己在吓自己罢了。
忐忑下车之后,老修女安娜看着眼前这坐熟悉的小教堂,她和他当即热泪盈眶。
那是家的感觉,安全温馨!
“安娜修女、安德烈驱魔师,咱们进去吧!”一个穿着打扮很像史密斯特工的特工说道。
老修女安娜和老安德烈有些畏畏缩缩的讪讪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回应着。
他们这辈子都不想和这个特工多说哪怕一句话。
由他亲自主导的连续一天一夜盘问,让老修女安娜和老安德烈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一天一夜说的话多。
光润喉的水他们都不知道喝了多少。
他们只知道后来他们上厕所上的挺勤快的,差点就把厕所当成了家。
三人推开教堂大门,教堂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在阳台上蹲着一只正在思考人生的黑猫汤姆。
三人进门,它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没有一点想要打个招呼的意思。
黑猫汤姆:我的喵生为何如此坎坷?大黑、二黑、小黑又为何离我而去?生而为喵,为什么那个橘黄色的胖子可以那么叼?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应该到哪里去、我现在又应该做些什么?
“呵呵,这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