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少爷,你可真有意思,凭几个小小的余孽,竟能伤了你,你是故意让她心疼?”方爵嘲讽道。
“……”
身份暴露,兵行险招。
“这伤,你也是不打算恢复了,留着多给她看几天吧!”
“东西拿来了?”
方爵递给亓官一个盒子,“给,璇主的药也只能帮你瞒过一时……”
方爵浓密的大波浪头发披在肩上,她有着魅惑的眼神,丰满的双唇,妖娆的身段,身上的细胞无时无刻不在展示着她的万种风情。
“老爷子知道了?”这件事应该早就传到了璇老爷子的耳朵里。
“那是自然,”方爵挪着身子,坐在亓官面前的椅子上,掩嘴滟笑,“到底是怎样愉悦的事情,让你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亓官揉揉额头,不去回应。
“北宫家残余现在是越来越猖獗了,”方爵补充道,“虽然大部已经被亓官家收入囊中,但还是会有滋事之徒肆意破坏。”
“这些事你还是跟璇主商量的好!”亓官不逊地回答,他装作头痛,揉着太阳穴。
“好吧,如此,我就不打扰亓官少爷了。”
方爵扬起一边嘴角,微微一低头,肆意离去。
如花美眷,醉生梦死。
净一锅里炖着汤,她所会不多。
“这是什么?”亓官站在净一身后。
净一吓得手上一滑,汤勺掉进砂锅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声响,她转过身,距亓官甚远。
“汤……给你的……”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发抖,害怕地低着头。
亓官神色凝重,良久,他突然将手撑在炤台上,痛苦地闭着眼睛,大口喘息……
“怎么了……”净一着急地扶着亓官。
“没事……就是……伤口痛……受不了刺激……”亓官呻吟着,虚弱地说出这句话,他半睁着眼,看见净一扶着自己的手腕上的莲花花瓣少了一片,显得那么残缺。
天色暗沉,几道雷鸣虚张声势。
许是心里作用,净一总觉得房子外面的风那么的声嘶力竭。
她拿着一把长剪刀,在院子里修着树木的枝叶,时间过去,圆形的小树被她剪出一个大大的凹槽,“啊!”,她将地上的树叶捡起来盖在缺口处,神经兮兮地去修下一棵。
亓官站在二楼窗前,冷静地看着院子里的女子。
女子安静地剪枝,如纱的烟雾缭绕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