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你过来……”他红着腮帮子,指挥净一,“来,亲我,随便你亲!”费蔚南放开膀子,衣服敞开至胸口,一幅风流公子的样子。
“哪边?”
“这,这边……”
亓官扔掉手里的酒,将费蔚南推至五米开外。
“你小子,推我……”他低头,迎着风摇摆地站立,抬头间将头发从额前抹至脑后,“放开她,老子叫你……”话未说完,费蔚南掉下台阶,栽入院子的草丛里,“……放开她……”
亓官将净一抱入卧室,却被净一死死地缠住,确是怎么都弄不下去。
“费蔚南,我才不信你喜欢我……你多好……我配不上你,配比上你啊……”
亓官咬着牙,挣脱她的手,将她重重地扔在床上。
“啊,亓官……我难受……我想吐……”
你难受,信了你的邪!
亓官起身,将费蔚南从草丛里捡出来扛在身上,翻了个个儿丢在客房里。
亓官将台阶的酒瓶收拾干净,顺便打了一盆热水上楼。
净一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笑着看着亓官。
“老妖怪,你来了……”
“洗脸!”
净一却没有拿过帕子,直接将盆里的水往嘴里灌,水从净一的下巴,往下流去,“好喝……我千杯不醉……呃,衣服湿了……”她伸手便将衣服脱掉,扔给亓官,“怎么给我穿湿的?”
“你……”亓官拿出一条薄毯子,将净一包起来,他喘着粗气,隔着毯子将净一抱紧,蓦地,他认真地看着净一说道,“净一……亲我……”
净一僵硬地抬起头,将嘴唇轻轻地印在亓官唇上。
亓官像第一次尝了腥的猫,“再亲!”
亓官的耳朵耷拉下来,身后的尾巴也移至净一身前。
……
太阳打开光晕,风吹开小半扇窗,空气如牛奶般清新。
净一睡梦中褪去些许酒意,带着残缺的意识醒来。
她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男人,正匍匐在自己身边,她感到一丝凉意,从胸前传来。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亓官的脸上,肩胛骨以及身上,遍布口红和青紫。
“啊……我对你做了什么?”
自此次事件之后,费家确实又再一次登上了当地新闻的头版,却是以一个闹剧的形势。
费鸿盛坐在客厅里喝茶,他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