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扔地窖里面去喂蛇,看我那几条饿的发慌的灵蛇不喝了你的血。”
“主子饶命啊……饶命啊……”
奴才尿了一身,满身骚气。
“还站着,还不去打扫去去味啊?”
“是……”
一群奴才吓得抱头鼠窜,飞奔而去。
“真是气死我了……”
疾风驰过,进来一人。
“贺先生,您……怎么来了……”
公羊祁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贺逸宸一掌打在公羊祁的胸前,令他飞出两丈开外。公羊祁擦掉嘴角的血迹,匍匐在墙角,不敢抬头。
“废物,这点事都处理不好,我警告你,看好自己的屁股,别再给我乱拉屎!”
“明白,明白。”
不肖半日,公羊祁的新闻便被压了下去,一时,酒肆传的也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昏暗的书房,成了亓官的办公地,他喜欢这里,除了要防着某人无意间的搅扰,这里倒还可以算得上散乱而不失安静的好地方。
“主子,如您所料,公羊祁的事情已经被贺逸宸挡下了。”
“如此不是甚好。”
“为何。”那名属下满眼疑惑。
“你会为了一个不值钱的棋子,花这么大的代价吗?”
“这倒是,我们接下来是要放第二个消息了吧?”
“嗯,一点点来,不要着急,竟然盯准了他,难道还让他跑了不成。”
“您这是要挑起亓官璇与贺逸宸的内斗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你眼里的亓官璇有这么傻?”
“那您为何还如此做?”
“因为,贺逸宸傻,他若有脑子,这么大的势力握在自己手里,还有必要弄得天下皆知?”
“可是亓官璇不好对付。”
“呵呵,他现在尽想着怎么对付贺逸宸呢,有个人在暗中帮他,他开心还来不及吧!”
与虎谋皮,必先取其爪牙,去其耳目,至于另外一只虎,唇亡则齿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