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其他的攻击巍然不动的硬扛。
被牵连的张蒙可就倒霉了,体质虽然经过昨天的洗筋伐髓变得强韧不少,但王老的那杆白蜡棍,抽起来那是真的痛!
一整个下午,便在王老抽两个臭小子的“训练”中渡过,后来,许意没啥事,张蒙则是一脸惆怅的抹药油。
“毒草不可乱用!不想活了,老夫可以成全你!”
傍晚,王老舞了一百零八套棍法,终于气消的冷哼一声扔棍走人,总算放过了可怜的张蒙和不无辜的许意。
“王老下手太狠了,连我的俊脸都不放过!”
张蒙的脸因为躲避的不及时,被棍尾扫了一下,一条红痕印在白如少年的脸上特别的显目。
“嘶——”涂完药油张蒙抽着气进行按揉,让药效在皮下挥发的更快。
酒精灯给银针消毒,许意挑出十几根要用到的针戳到针盒里,瞅张蒙还在揉着被打中的地方,捻起一根银针便戳在他的几点穴位中。
“咦,老许,你这一手针法进步了不少啊。”
转眼之间,张蒙被棍子抽得最多的胳膊就插了一排银针,啧啧的感叹许意的进步神速。
“跟着严老学了那么久,要是还没有进步,那就是给他老人家丢脸了。”
说起严老,许意顿时眉头紧皱。
从N市回来后,他给老爷子的手机打了三通电话,结果还是没有接通,令他一直感觉很不得劲。
“对了,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好久没见到严老?”张蒙也想起来了那位和蔼的老者。
“嗯,好几个月了。”
许意想着,等会打电话拜托大舅哥替他打听一下。
三天后,肖宇岩很遗憾的告诉许意。
“目前没有那位老爷子的消息。”
“首都作为重心城市有很多不好调查的宅子,严老爷子三个月前,去的便是其中一处。据说宅子的主人身份尊贵,所以一生病就请了好几个中医泰斗。”
“那处宅子即便是我们执法队,没有重要的事情也不能过去打扰。”
“谢谢哥了。”听到严老是在一处贵宅中替人看病,许意心下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但还是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严老应该不会有事,没多少人会为难中医圣手的。”
知道准妹夫和严老爷子有很深的师徒感情,肖宇岩拍了拍许意的肩膀安慰道。
许意木着脸点了点头。
年底了就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