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之后,忍着痛,在柜子里翻出了不少伤药,向隔间的珠帘后走了过去。
将衣服搭在屏风上,走了过去。
入目,却只见浴桶之中满是被冲淡的血液,仿佛每一滴都是滚动着的鲜血,雪白的皮肤置于其中,形成鲜明的对比。
楚洛衣心头一痛,北流云睁开眸子:“怎么出来了。”
“不放心你的伤势。”
北流云轻轻勾起嘴角:“洗好你帮我上药。”
“好。”
楚洛衣点点头,又看了他几眼,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回想起来,她帮他做的最多的事,似乎就是为他上药了。
知道她在外面等着,他很快也就出来了,脸色有些苍白,走起路来并不比楚洛衣好多少。
腰上的伤口又加剧了不少,根本不能用力,似乎每次迈动步子,都会牵扯到伤口,继而鲜血涓涓不断溢出。
楚洛衣蹲在地上,小心的处理着他腰间的伤口,长长的发丝垂坠在北流云的脚边,痒痒的。
“以后能不用内力就不要用了。”楚洛衣轻声道。
“好。”
伤药倒上时,北流云倒吸了口凉气,楚洛衣手上的动作一僵,继而更加小心。
终于有朝一日,她心甘情愿的愿意照顾自己,关心自己。
北流云的嘴角轻轻勾起。
包扎好后,楚洛衣也没有再说话,一瘸一拐的回到床上。
北流云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蹙起眉头。
坐在床边,将她的精致的小脚握在手中,眼底闪烁着怒火。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他却这样对他!
“有点麻烦。”北流云蹙眉道。
楚洛衣也没说话,基本能感觉到脚踝处的骨头断掉了。
北流云给苍镰送了个信,让他明日将神龙宗的大夫带来,而后将帮楚洛衣掖好被子道:“明日让神龙宗的大夫来看看,应该没有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