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
她躺在床上,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和乌拉乌拉的风扇,开始怀疑人生。
陆景云的战斗力,远远超乎她的想象啊?自己到最后不会真的被他玩弄于鼓掌吧?历史的覆辙还会重演?
不,坚决不可能!
但奇怪的是他今天为什么要让着自己?
在试探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故意而为,以退为进,出奇制胜?
花枝从卫生间里回来,好奇的看了眼某个刚才还乐的打滚,瞬间丧的小女生,开始拿起手机刷微博,不想,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两行简短的聊天,笑的她一口阿萨姆差点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
一阵阵银铃般的嘲笑声,传遍了宿舍。
月亮阴森看了她一眼,嘴角抽动,“笑屁啊?”
花枝笑的花枝乱颤,只手扶着床头杆。
“不行了,我要笑过去了。月亮,你老实说,陆景云是不是从你穿开裆裤,就认识你了?我怎么感觉他比我还要了解你呢?说不定比阿姨还了解你,你发个标点符号,他都能辨认出。”
“……”
月亮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能不能别说这么恐怖的事情。
假设真的从穿开档裤就认识,那她的人生岂不是悲惨的可以写成一部《悲惨世界》。
“花枝,你不觉得他今天挺奇怪的吗?”
月亮只手枕在脑后,眼底浮上了搞不懂的疑惑。
死冰块说话的时候不显山不漏水的,也无从探查他的微表情,还会唇语,偷偷说他坏话都会被抓住。
“不觉得啊。”
花枝耸了耸肩,大大方方摇了摇头。
他在你面前,就没正常过,不正常的让人嫉妒。
“不觉得?那你跟我说,元帅是被他逼到二班去的,你为什么和他串通一气骗我?”
月亮一个鲤鱼打挺,忽然想起了秋后算账。
“我……”
花枝眨了眨眼。
月亮见她面色犹疑,眉头一紧,果然有鬼。
“还有,你为什么要和浩瀚做一位?”
“他是用什么威胁你的?”
花枝看她眯着眼睛,像只猫儿似的警觉望着自己,就知道她在读自己的表情,连忙恢复面瘫状。
“哪来这么多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他……权大势大的,还是两个班主任面前的红人,想和谁坐一位就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