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套。
重点是，柯霖钰听着，还觉得挺有道理的。
“那如果默默付出的人不求回报呢？”柯霖钰问。
翟薇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反问柯霖钰，“这世上真的有不求回报只会奉献的人吗？”
“或许有，或许没有。”
柯霖钰模棱两可地回答了翟薇的问题，他在自我审视，如果是他自己，可以做到不求回报吗？
他做不到，他是个有占有欲的人，越是在意的人和事，越是要牢牢握在手中。
“所以啊，喜欢一个人就勇敢地去告诉那个人，成功或者失败都不重要，傻乎乎地不说出来，那就只有失败一种可能。”翟薇耐人寻味地说着，拍了拍柯霖钰的肩膀。
……
乔一玥眸光闪烁，被柯霖钰当面戳穿，略显尴尬。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下巴微扬，问柯霖钰，“那我说真话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呢？”
乔一玥心想：你如果能懂我，又怎么会有那么多误会呢。
她想，这一定是柯霖钰在诈她，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撒谎。
柯霖钰深深地看着乔一玥，却久久没有开口。
他说不出口，也不可以说，一旦实话实说，乔一玥就更加不愿意离开南华市了。
就让他做一个不愿开口的傻子，去面对最终会是失败的结局吧。
“呵呵。”乔一玥冷笑，她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懂她。
不过，他眸中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哀伤，是什么意思？
“你笑什么？”柯霖钰问，他特别不喜欢乔一玥这样的笑。
乔一玥抬眸看着柯霖钰，他既然都不回答她的问题，那她为什么要回答他的问题呢？
所以，她也不说话，就让柯霖钰自己去猜。
“薪火杂志社已经倒闭了，你对刘山还心存怨恨？”柯霖钰只能想到这个原因，不然，乔一玥没有必要和刘山产生瓜葛。
“这件事情怎么扯到我身上了，这不是柯总和刘山的私人恩怨吗，柯总要是不说，我甚至不知道他叫刘山。”
乔一玥理直气壮地说着，这一点她真的没有撒谎。
“那他怎么碰……”柯霖钰欲言欲止，最终也没有说完。
乔一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明白了柯霖钰的意思，原来他看到了。
“柯总，你该不会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吧？”乔一玥觉得这实在是太好笑了，忍不住扬起了嘴角。